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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前一週,芝加哥也開始有了過節的氣息。
作為歐美國家最重要的節日,加上這時候清教徒的保守氣息依舊是這個國家的主流,很多人開始了聖誕採購。
即使是唐人街,嗅到商機的店家也擺上了樅樹和綵帶這些裝飾品,入鄉隨俗,還是有不少人也在家裝飾了起來。
這一切都和江煜隱無關,他又跑了一趟絲綢專列後,獲得了提前休聖誕和元旦假期的特權。
“義大利人愛用的摺疊刀與愛爾蘭短柄斧,還有手套與圓頂鴨舌帽,以及賣給剃刀黨的衝鋒槍。”
江煜隱坐在家中,看著自己在加拿大買來這些東西,開始了下一步的謀劃。
他穿上了黑色大衣,將摺疊刀與短柄斧裝在大衣內,帶好鴨舌帽後,乘坐公交去北城區。
江煜隱努力讓自己顯得低調,因為他做的事情如果暴露了,那就要被整個芝加哥追殺了。
偵探小說或者現實世界中,最難偵破案件是什麼?不是精心謀劃的暗殺,而是隨機毫無動機殺了一個路人。
而他出現在這,自然不是什麼變態殺人魔,江煜隱只不過隨機在北區溜達,尋得義大利人的黑手黨或者愛爾蘭人北面幫地下酒館去喝上一杯。
雖然亞裔出現在這不多,但是這些人對亞裔的排斥還是低於對黑人的。
江煜隱低調要了一杯啤酒,然後按規矩給了侍者20美分的小費。
他在等待時機,同時又在不起眼角落喝著他的啤酒。
這間黑手黨的地下酒館倒是沒搞拳臺,他們請來了一支小樂隊和舞女提供表演。
終於,一個喝大的傢伙把手伸向替他倒酒的女侍者裙底時,江煜隱知道機會來了。
女侍者驚叫了聲後,坐在酒客中的兩個身穿正裝,帶著長圍巾的男人站了出來,他們直接把這個醉漢架了出去。
“這群人是潛藏酒客中間的,這裡的看場子的合夥人嘛?”
江煜隱低聲說的,所謂合夥人其實就是黑手黨外圍的炮灰小弟們,他們一般幾人跟著一個黑手黨最基層成員,也就是士兵,然後整個小組聽從一個街區小頭目的命令,做著一些髒活累活,例如看場或者毆打恐嚇不聽話的小攤販事情。
他放下酒杯,跟著兩個合夥人一起走向後門。
那個醉漢被他們揍了一頓後,被丟在了後巷,沒有下死手,畢竟以後還是顧客。
江煜隱和他們側身而過,記住了兩人臉蛋和大概身高後,扭頭走向了對面的小旅店。
塞給老闆足夠錢後,江煜隱得到一間靠街的二層房間。
“那,拿去,叫服務的時候帶上,這些來自東歐的女人不知道有沒有毒,你懂的。”
老闆丟過來一個橡膠製成的東西,江煜隱沒反駁,把它放在口袋裡。
他在這等待天黑,看場子的兩個外衛總算出來換班了。
江煜隱帶上手套,然後從旅窗戶翻了出去。
他走在街上,跟蹤著兩人,最終在一棟屋子前,兩人看了看四周後,走了進去。
江煜隱躲在一個電線杆後,探頭看了一眼。
“這裡就是他們的安全屋了吧,看來小頭目也在這裡了。”
找到後巷,雙腳雙手撐開,江煜隱爬了上去,直接到了二樓的陽臺上。
暗殺是個精細活,特別是江煜隱不打算以殺掉所有目擊者完成完美暗殺的條件。
他貼著二樓走廊,輕聲走著。
一樓傳來交談聲,下面的合作人和士兵們似乎在一起喝酒。
而二樓的一間臥室傳來輕微的鼾聲。
想必這是角頭所在地方了,江煜隱拿出摺疊刀,輕輕撬開了房門的掛鎖。
裡面是一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