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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堇,雙臂像是網,綿綿密密地想將他整個人納入體內。
突然,燮王覺得手背一痛,目光只來得及掃到一條白影自蘭堇懷中竄出,“咻”的一聲便消失得無形無蹤了。
“該死!”燮王低咒一聲,即使手背吃痛,但燮王依然不願鬆手,僅是將背對自己的而強制轉身,有些莫可奈何地低語。“嵐弟的閣院明明有山有水,為何這隻白狐還黏著你?”
“我與它一體同命,自然時刻都在一起。”蘭堇輕輕推開燮王,轉身點起一盞油燈,很自然地執起他的手,觀看對方手背上的傷口。
所幸手背上沒有滲血,僅餘白狐留下的淡淡咬痕,雖然如此,但蘭堇依舊謹慎地取了一塊白布沾溼,小心地擦拭著。
“這點傷不礙事,別麻煩了。世王伸出另外一隻手,牢牢地覆上蘭堇的手,不讓他掙脫、也不讓他離開。“蘭堇,終於……你終於到朕的身邊來了!”
燮王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將蘭堇用力地攬入懷中。壓抑再壓抑、渴望了又渴望的人,終於……就這樣完整而美好地被自己擁在懷裡了。
倚靠在燮王溫暖的懷抱,蘭堇默然無語,腦海中不禁想起了東陵王在接他人宮時,以一種甘拜下風的語調訴說著燮王的巧妙安排;此次蘭堇是頂著五皇子保搏的身分進宮,再加上有東陵王與燮王的雙重保證,就算太皇太后有疑慮、其他臣於有戒心,卻也真可奈何。 畢竟蘭英是皇翌嵐想要結交的朋友,且身為保傅與侍讀的身分下,最多也只能接觸到五皇子一人,對於廟堂之事可以說是毫無威脅溉然沒有危險可言,那麼自然也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麼多年了,原以為我這位皇兄是潭波瀾不興的死水,想不到,他卻是如此多情之人。”東陵王笑嘻嘻地住了口,有種置身事外想看好戲的風涼。“也罷,近來朝中無事確實問得慌,那麼我不妨做個順水推舟之人吧!”
蘭堇抬首,在忽暗忽明的燭火中深深凝視著燮王俊美的面孔。
東陵王說的都是真的嗎?這男人費盡心思,不惜讓皇翌嵐造訪寺廟半個月,為的就是想借這個理由讓他名正言順的人宮?但,為什麼!他是燮王,高貴而至上的燮王,即使自己居住在寺廟時,也無法阻止他的任何行為,那麼,燮王執意要他人宮的原因又是什麼?
“陛下何必如此費事?在寺廟裡和在這裡,對蘭繭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又何必一定要讓我進宮呢?”蘭堇似笑非笑地低語,到王依舊自由進出,依舊依著自己的喜怒行動,不是嗎?
“你還不明白嗎?”燮王抓住他的手,湊到嘴邊細吻。
“人心隔肚,蘭堇從不揣測其他人的心意,更何況是陛下的心意,臣不會,也不敢。”蘭堇避重就輕地想跳過話題。
燮王的目光變得深幽,閃過一絲惱怒。
“不管你懂不懂,明不明白,朕是決計不會讓你離開!”冷靜淡漠的面具在夜裡完全崩解了,燮王英俊的面孔因為激昂的情緒而轉紅,整個人沐浴在一種激烈而癲狂的情緒之中,壓抑已久的激情與渴望再也無須隱藏,像是山洪爆發一樣完全地傾洩而出——
“啊!”蘭堇被他一把抱起,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一團狂熱的火焰給籠罩住了一般。“陛下?”
燮王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抱著他筆直走向床鋪,在放下他身體的同時,整個人也如影隨形地貼了上去。
“蘭堇……聯不會放你離開……你只屬於朕一個人的……”燮王在蘭堇耳邊輕咬著,低沉的嗓音有一種銷魂蝕骨的魔力。
溼熱滾燙又帶著強力索求的吻,強大又熟悉得令人無法抗拒的熱,隨著燮王的吻一波又一波地自下腹燃起,一點一滴地融化了蘭堇原本僵硬的四肢。
蘭堇閉上眼,不再抗拒,反倒是抬起了雙臂,挽住男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