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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既然沒什麼要吩咐的了,卑職就先走了,昨夜冷風吹得受了寒,腿疼得實在厲害……”她又一次提出了要走,並且一邊說一邊已經轉了身,並不準備得到許泛什麼允諾
“徐嘉並不曾同馬永成說過要他去求劉瑾。”
姜寒星下意識的停了腳步。
許泛在她背後,露出了得意的笑:“我昨天進了宮,同馬永成說了話才知曉。不過他倒確實是進宮了,你直到他去見了誰嗎,見了李珂,你知道李珂是誰嗎……”
她知道,馬永成身邊的親信,腦子倒還算聰明,就貪戀錢財簡直到了痴迷的程度。這許多人都知曉的,但情急之下誰還能想得起這些細枝末節。從劉瑾罰跪順天府眾人到許泛進宮,也就幾個時辰而已,他卻已經把事情安排的全然滴水不漏,什麼都想到了。
真是好縝密一顆心。
姜寒星不禁感嘆,要是她也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昨晚也別直接去找許泛,神秘一些,現在也就不用站在這冷風裡聽他花樣百出的猜疑了。
“果然要同你提徐嘉才行,”許泛的聲音聽起來更得意了,“畢竟他昨晚那樣幫著你說話,肯定關係是極好的。那想來這事為何進行的這樣快你定然也知曉吧。當時劉瑾砸了馬永成頭後,聖上直接跟著李東陽進來了,著實是嚇了我一跳,險些殿前失儀,你既然都知曉,應該提前同我知會一聲的……”
如此倒確實是徐嘉的行事作風。他那樣縝密一人,怎麼會如同她這個亡命之徒一般,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馬永曾身上呢,自然是一環扣一環,所有都事無鉅細的謀劃好了。
如此看來,當時馬車裡坐著的那位應當就是李東陽了。
姜寒星細細回想了下當時的情形,有些驚奇,她本來還以為徐嘉只是聽李東陽吩咐做事,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當時徐嘉同她說話時,車裡的人一直在咳嗽,明明是不太滿意的,可徐嘉依舊從頭到尾泰然自若,一點顧忌都不曾有。
姜寒星看向許泛,並且打斷了他的話:“卑職當時決意去見大人時,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大人有天在卑職跟前會如此滔滔不絕。”
許泛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這並不妨礙他當即黑了臉,畢竟姜寒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畢竟大人在我心裡,一直是頗沉默寡言一人,世事不公壯志難酬,我一個習武之人不太會形容,反正大概就這麼個意思,”姜寒星接著說,“所以我當時找大人,一邊是想著大人能幫我,一邊也有些覺得,大人要藉著這事能得一個轉機,別一身的本事都虛度了,那也算是我的一件功德了。”
許泛一愣,但隨即就又冷笑起來。她竟還同他講起感情來。
“看不出來你竟這般心善……”
姜寒星又一次打斷了他:“我一直覺著胡波元此人是頗蠢一人,實在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好命,才做到了百戶的位子上。”
許泛不知她為何忽然又提起胡波元來了,不過她倒確實是個蠢人無疑。
“胡波元當初剛坐上百戶職時,可也是十分的風光呢。”
您現在同他當時的舉動可並無二致。自然,後半句話姜寒星並不曾說出口。她只是在許泛反應過來之前先彎下了腰:“卑職告退。”
然而還是沒能全然退了,她剛別了許泛從小花園的拱門裡邁出來,一抬頭便又碰見了於峰,看樣子是剛受完了刑,正一瘸一拐的往這邊走。
兩人四目相對,短暫的愣神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彼此濃烈的恨。
姜寒星向來是好風度的,再恨也還是先笑了起來:“頭兒辛苦了,不過頭兒不是同慎刑司的人挺相熟嗎,想來應該不至於會太過於痛苦。”
不過於峰沒笑,他本來就長著一張很兇的臉,笑起來才略微能掩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