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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如雪的房間中,輕紗如流雲般瀰漫,層層疊疊,如夢似幻,營造出一種朦朧而曖昧的氛圍。薄如蟬翼的白紗後面,有一個隱約可見的人影,在光影的交相輝映下,映照出妖嬈的身姿。只見那人手提酒壺,仰頭將酒水倒入嘴中,動作優雅而迷人。
在這個朦朧的世界裡,一切都變得如此不真實,彷彿是一場虛幻的夢境,讓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輕紗如同溫柔的筆觸,輕輕地撫摸著每一個角落,給人一種飄然若仙的感覺。它似乎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秘密,又似乎在刻意隱瞞著什麼,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透過輕紗,那模糊的人影時隱時現,時而清晰可見,時而又被輕紗所籠罩,令人難以捉摸。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甜香,讓人不自覺的沉迷。這迷離的氛圍中,時間似乎也變得模糊起來,一切都顯得如此悠長而寧靜。彷彿置身於另一個時空,與這片朦朧融為一體。
“回來了?”男人的聲音彷彿是由絲綢精心編織而成,柔順光滑,細膩之中透著一絲妖嬈。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耳畔輕聲呢喃,輕柔地撥動著人的心絃。他的語調宛如天籟之音,悠揚婉轉,令人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
韓喻還沒來得及開口,肩膀上就輕柔地搭上了一雙素白的手,隨後,一股溫熱的氣息輕輕地吹在他的耳後,伴隨著一聲輕笑聲:“小魚兒~”
韓喻的身體猛地一僵,這個稱呼只有他的母親會叫,自從母親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這麼叫過他了。
\"詹清明,別騷了。\"慶融歡從一旁把詹清明拉開,\"四爺現在忙的很。\"
詹清明軟軟的靠在慶融歡身上,也不管對方一臉噁心的表情,一隻手指曖昧的纏繞著自己的髮絲,說:\"唉……可惜可惜,小魚兒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無趣……\"
\"清明,有問到什麼嗎?\"韓喻搖搖頭,沒去理詹清明的廢話,撩開眼前飄動的白紗,目光透過層層紗幔看向最中心大床上的中年男人。
詹清明站直身體,從一旁的桌子上又撈過一瓶酒,將瓶塞隨手一丟,被後面的慶融歡抓住。
“有啊。”詹清明吞下一口酒,緩緩說道,“莫家當初那些破爛事全都被梳理清楚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似乎對這些事情頗為反感:“上三家的每一個人都曾被人覬覦過。不只是大夫人,馮家的馮婉兒也差點被拿去製造惡靈。莫家家主更是殘忍,直接殺了自己的妻子來餵養惡靈。”
詹清明手指繞著酒壺上的穗子,身體斜斜地依靠在桌邊,繼續說道:“當初莫家造靈那件事,馮家與袁家全都知情,而且馮家也參與其中。那個馮婉兒也實在是可憐,不僅家裡有個想要她靈骨的哥哥,家外還有個想要她命的家族。”
韓喻抿著嘴唇,眼前閃過馮曉泉的臉,低聲喃喃道:“可憐嗎……”
“哎——”詹清明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小魚兒,你可別在這個時候心軟啊。莫家所做的事情本就天理難容,應該遭到天譴。要說可憐,你才是這件事情裡最可憐的人啊。”
“四爺,只要你開口,它便絕無生路。”慶融歡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韓喻,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夫人雖然嘴上未曾明說,但她對您的所作所為了然於心。她既然沒有加以阻攔,自然是希望您能夠堅持下去。”
韓喻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地收回手,任憑白色的紗幔飄落。他的神情顯得有些疲憊,似乎內心正經歷著一場激烈的掙扎。然後,他輕輕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我還是先去看看小姨吧。”
話畢,韓喻轉身離去,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在走到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慶融歡,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叮囑道:“至於那個人,就殺了吧。”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慶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