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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好事也不用告訴我,芬克斯不想活了嗎?”說話間已經掏出了手機,遠在約路比安大陸的某埃及法老裝扮的人這時在腥風血雨裡連打了N個噴嚏。
兩天之後,一隻粉色的熱氣球飄飄悠悠地出現在了天邊。飛坦看清它的圖案時眉毛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上面全是愛心和紅唇……窩金的品味他實在不敢苟同。穿著好像史前時代出產的皮衣的窩金大剌剌地揮著手,在還有很一段距離時就大聲叫起來:“團長——飛坦——瑪琪——我來接你們啦——”幸虧這裡除了他們沒別人,飛坦在攀上繩梯的時候這麼想,不然又要清理看不順眼的雜碎。
飛坦最先爬上去,然後是瑪琪。窩金看著下面一手握著繩子卻沒有動靜的庫洛洛,很是疑惑:“團長?快啊!”從上面看不到庫洛洛的表情,瑪琪和飛坦面面相覷。終於下面的人動了,可是並不是爬上來,而是反手一甩,繩梯呼呼地飛回了熱氣球籃內。
窩金急了:“團長?!”他正想把繩梯重新扔下去,庫洛洛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你們走吧,這是命令。”直接堵死了還想說些什麼的飛坦,三人互相看看,無奈地拉動了控制火焰大小的繩子。
熱氣球升高了,飛坦看著下面庫洛洛獵獵飄揚的風衣,很是納悶:“我以為團長的意思是一起走……”瑪琪和他看著一個方向,臉上並沒有窩金那種明顯的失望:“也許團長終於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什麼終於?什麼自己?”窩金誠實地發問,瑪琪說的話他經常不太明白,剛剛沒幫上團長忙的失落感覺很快就被問號擠到一邊了。
庫洛洛目送熱氣球消失在天邊。前期行動策劃他都做好了,背景也調查得差不多,就算自己不去友克鑫踩點,俠客他們應該也能做好的吧?太陽慢慢地升起來了,照得眼前一片燦爛,有點眩暈的感覺。這似乎和記憶裡的某個場景漸漸重合起來:也是一樣燦爛的陽光,唯一缺少的是微笑著的少年。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這時的賤阱塔底,已經有了十幾個人。西索和易容過的伊爾迷在玩抽鬼牌,他在二十四小時內就到達了底部,一路玩了太久堆金字塔,感覺很無聊,所以伊爾迷在他之後到達時立刻以高價碼讓他陪玩。另外的人三三倆倆地散佈在其他角落,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儘量遠離詭異笑著的西索和滿身釘子的伊爾迷。
“……你是不是很想嘗試一下我的手藝?”重月的聲音並不算大,不過他也沒有刻意壓低,所以正在抽牌的兩人同時朝來源處看過去。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牆壁背後。“你寶貝弟弟來了也……”西索朝對面的人擠眉弄眼,不過伊爾迷在易容狀態是不可能有表情的,西索很無奈地放棄了從他臉上看出感情波動的想法。
很快,轟隆一聲,碎磚帶起塵霧紛紛揚揚地落下,與之同時響起的是更清晰的說話聲:“不是說五人之路就是遠點而已嘛,怎麼盡頭連扇門都沒有?我記得獵人協會從來沒缺過錢,難道有人貪汙公款?”重月一臉不耐,隨便掃了掃已經到達的考生們。這話聽起來就是在說主考官理伯,酷拉皮卡一臉冷汗,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不怕死的,明知道這裡到處都是監視器還敢這麼說。轉臉看到雷歐力一臉不合時宜的崇拜,小杰驚訝的眼神,酷拉皮卡感覺頭更痛了。與此同時,監視屏前的理伯幾乎咬碎一口鋼牙。
最後出來的是一個灰頭土臉的方塊,如果不是重月剛說了五人之路,估計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塔裡的陷阱之一,走道里滾動的……方塊?沒有親眼看見,肯定無法想像世界上居然有人能長成刀削斧鑿的立方體形狀。只見他甩著兩隻短得幾乎看不見的腳,飛也似的——相對於他腿的長度而言——逃到了離四人最遠的地方。
“重月,東巴一直都要那樣了嗎?”立方體的艱難移動成功引起了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