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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響,阮桉晉呼吸一下變的滾燙又急促,一把捉住了他作亂的手,咬牙問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為什麼?” “…” 阿生一下答不上來,總不能說他後悔了,想取悅阮桉晉吧? 畢竟現在還裝著失憶呢! 之前為了逃避現實想出的昏招現在終於嚐到了苦果。 阿生支支吾吾的,半晌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說辭。 按理說,阮桉晉沒法拒絕他的投懷送抱,況且都這時候了,該死的較什麼真?! 緋色從腳底漫至全身,他急切的想要做些什麼來打破僵局。 手被制住,他靈巧的游到阮桉晉的面前,仰長了脖子,笨拙的要去吻他的唇。 阮桉晉抬著下巴避開了,有了前幾次的經歷,他怕這是阿生的再次戲弄。 給他希望,將他高高捧起,轉眼又因為各種奇怪的原因將他扔下。 那種感覺太痛了,他不想再嘗。 舌尖傳來尖銳的疼,動搖的心重新變得堅定。 阮桉晉緊緊攥著阿生纖細的手臂,用力將他壓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我面前,又如此這般,你到底想如何?” “是不是看著我被你戲耍,很有趣?” 石壁溫涼,雖然光滑,卻也撞得骨頭生疼。 阿生輕蹙著眉,盯著阮桉晉的眼睛堅定搖頭。 “不,我從未這般想。” 否認的話脫口而出,激起的水花漸漸歸於平靜。 阮桉晉有一瞬間的無力。 鬆開了手,他張開雙臂,在阿生以為自己再次被接納時,仰面朝天的砸入水中。 巨大的水花兜頭澆向阿生,水流順著頭髮流淌,模糊了他的視線。 阮桉晉的眼神平靜的好似看透了他心底的黑暗,撕破了他僅剩的尊嚴。 他說: “你想利用我可以直說,為何要騙我?我不是傻子。” 他在阮桉晉心裡已經卑劣到如此境界了嗎? 難堪的從水裡爬了出去,他迅速的將溼透了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阮桉晉將自己泡在水中,瀕死的窒息感滿滿襲來,讓他腦子越發清醒。 這些時日他不曾落下京城的任何訊息,就是為了查明季府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在全順去滄州召回方全時,季月笙已經對他們失去了信任,既然如此,為何他們到頭還有機會反咬季月笙? 作為西臨三皇子,若是一開始就不被需要,方全跟全順根本不會留他到了現在,有什麼事非季月笙不可? 難道是南風館之事?也不對,沒有季月笙,他們也會派其他人出手。 最大的可能是,之前的季月笙無害可控,能像個聽話的棋子一樣能召喚舊部。 現在的季月笙卻脫離了他們的掌控,給他們帶來了危機,這才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 季月笙到底做了什麼?又為何如此? 如果季月笙真的不可控到對他們造成了威脅,那季月笙為什麼不乾脆清理了他們? 難道真如阮添財猜測的那般,他是故意如此,為了擺脫西臨壓在他身上的責任,為了跟他在一起? 那黎枝呢?她可是季月笙絕不可能拋下的妹妹! 問題紛杳而至,想的他腦袋隱隱作痛,估摸著到阿生應該走了,他這才浮出水面。 空氣爭相恐後的湧入肺腑,讓他通體舒暢。 突然,池邊躺著的一道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瞳孔猛的一縮,阮桉晉來不及多想,慌亂的撲了過去。 阿生躺在地上,眸子緊閉,面色白的嚇人,身上的夾襖冷的像一塊冰。 阮桉晉手忙腳亂的將他外袍剝了,抱著跳進了池水裡。 入水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肩上攀上一隻冰冷的手,緊接著,唇被封住。 熟悉的氣息湧入鼻腔,他擁著阿生的手不由的收緊。 輕哼聲溢位。 阿生輕輕推開他,舔著唇瓣,倔強的與他對視。 “還來嗎?” 那根叫理智的弦頃刻繃斷。 阮桉晉發了狠的壓向了他,寸寸侵佔,不依不饒。 不管他是何目的,有何居心。 他都要定了! 大不了,一起墜入深淵… 水花陣陣,小白虎打著哈欠趴在石頭上無聊的磨爪子。 好一會兒,水面平息,阮桉晉抱著人走進了小樓。 小樓三層,每層都墊了厚厚的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