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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無鬼哭狼嚎的勸說中,老頭不情不願甩出一枚玉墜子。 “那東西藏在死人谷,鑰匙就是這玉墜子與那根烏木簪子,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也不在乎老頭說了啥,姜無接過玉墜子歡天喜地的向阿生邀功,不想一回頭就瞅見阮桉晉如泥鰍般鑽進了阿生懷裡。 阿生竟然沒拒絕,當著他的面就由著阮桉晉這麼鬧?!! 氣血翻湧著,姜無當即氣的想找方衍一起說說這兩人,怎料,尋了一圈都未找到方衍的身影。 “咦?方衍呢?” “怕是出谷報信去了,走吧,再不走,就追不上了。” 阿生聲音淡淡,好似早料到般。 姜無一驚,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阿生與阮桉晉已經走出老遠。 “他真的去報信了嗎?” 姜無失神自語,將袖中繡著的並蒂蓮的喜帕揉成了一團。 深吸口氣,他不甘的追了上去。 不管如何,總歸要見到人才好下結論。 辭別村長老頭,幾人摸黑離開了羅家村。 老頭提著燈籠在村口遙遙相送,暗處蠕動著無處黑影,遠遠的一個聲音幽幽響起。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老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鬍子,自語般回了句。 “等等吧…” …… 一直到出了羅家村,幾人依舊未見方衍蹤跡,四處安靜的看不出半分異樣,來時的馬車俱在,獨獨少了方衍的那匹。 姜無尋了一圈,仍不死心的追問。 “方衍真是叛徒嗎?” 阿生垂眸不語,姜無只能將目光投向阮桉晉。 阮桉晉本不想多說,可姜無實在纏的厲害,他只得提點了幾句。 “方才你尋來時,方衍在何處?倘若他對其父之事全然不知,起初為何將你送入死人谷?要知道,最先與死人谷有接觸的是方全,而不是方衍…” 手腳陡然發冷,姜無後知後覺的搓了搓僵硬的胳膊,眼裡依舊帶著絲不確信。 “照你這麼說,他有無數次機會能殺我…” “所以呢?”阮桉晉反問。 殺了姜無對方衍來說有什麼好處? 見姜無半晌答不上來,阮桉晉當即失了興致,拉著阿生直接上了馬車。 鞭子一揚,車軲轆輾過黃土,疾馳而去,留下姜無站在原地牽著馬,吃了一嘴的灰。 他低垂著腦袋,腳尖在地上胡亂劃了幾筆,最終捏緊袖中喜帕,朝阮桉晉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車馬行了數日,在死人谷外停了下來。 很容易的,姜無在入口處尋到了方衍的馬。 最後一絲僥倖就此破滅,姜無神色鬱郁,再打不起半點精神。 “好一個方衍,竟真騙了我!” 恨恨咬牙,姜無氣的一拳砸在了樹幹上。 聽到動靜,阮桉晉朝他這邊看了一眼,眉頭微挑。 阿生依舊神情自若,好似什麼都未放在心上般,徑直走向死人谷。 沒了毒不活壓制,死人谷內豢養的毒物與藥人亂成了一團。 毒瘴遍佈,四處可見五彩斑斕的蛇鼠毒蟲,密密麻麻的令人頭皮發麻。 幾人小心避開,由姜無領頭,循著小路穿插到一片空地。 路旁留有許多毒蟲與屍體的殘骸,有些看上去像是剛死不久,崩壞的血肉還未被吸食乾淨。 洇溼的草葉滴答著暗色血珠,掛在枝丫的斷肢上盤踞著各色小蛇,遠遠看去,像簇簇豔麗的花。 阿生站了片刻,蹙眉道: “死人谷嚴禁外人,方衍怎會對死人谷如此熟悉?” 姜無不以為意的接話,“毒不活出自方家,他對死人谷熟悉不是很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 阿生沒有將此話說出口,只是看向四周的眼神越發警惕起來。 “他沒有鑰匙,就算比我們早些到,照舊什麼都做不了。” 洩憤般一腳踢開擋路的毒蛇,姜無擺擺手,率先鑽入七彩毒瘴。 阮桉晉不知在想什麼,自入了死人谷後便一言不發。 阿生只以為他對此惡劣環境有所不適,拿了貼身的帕子遞給了他,又勸他在外等著,隻身跟上了姜無的步子。 待他們走出老遠,阮桉晉四下觀望,眼見無人,他悄悄退後幾步,半蹲在那條被姜無踢死的毒蛇前。 樹枝撥弄著翻看了幾下,卻沒看出什麼端倪,阮桉晉以為是自己多想,起身就要走。 恰在此時,身後襲來一陣殺氣,不待他做出反應便後頸一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