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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衣衫有些難解? 阿生羞的不行,身體卻誠實的泛起了緋色。 他咬著下唇,想推開阮桉晉作惡的腦袋。 但手被牢牢掌控,扭動的幾下反倒使得兩人距離更近。 肌膚蒸騰而起的熱度,燻的水珠顫顫,衣衫以一種極為磨人的速度緩緩剝離。 待馬車周遭傳來鼎沸人聲之時,阿生的神智稍稍迴歸。 他屈膝輕輕頂開阮桉晉,半斂眸子,羞恥啟唇。 “這裡不可以…” 恰是這般海棠噙露之態令阮桉晉險些失控。 將腦袋埋在胸口,賭氣般胡亂蹭了蹭。 阮桉晉聲音悶悶的,也不答應,只一遍遍喚他的名字。 “阿生,阿生——” 尾音繾綣拉長,像含在舌尖化不開般,帶著絲絲撒嬌的鼻音。 阿生剛撐起的強硬姿態瞬間軟和下去。 推拒的動作也頓了下來。 阮桉晉還咬著那根濡溼的繫帶,偏頭朝他燦燦笑著,眸內綿綿火光似密不透風的網,直逼的他無處可逃。 “阿生如此,倒讓我不止想服侍你換衣裳了——” 這意有所指的調笑令本就羞澀的阿生酥了半邊身子。 生怕阮桉晉胡來,他急切的抽手,聲音卻軟的沒有一絲威懾力。 “你別胡來…” 胡來? 什麼是胡來? 阮桉晉皺眉想了想,沒太想明白。 但他是個勤學好問的。 身子猛地下壓,他如邀寵的貓兒般,輕輕蹭著阿笙鼻尖。 “好阿笙,你可要好好與我解釋解釋,什麼是胡來…” 薄唇擦過紅潤的唇峰,曖昧的廝磨。 氣息撩撥的阿生呼吸發緊。 阮桉晉動作略略一頓,轉而蹭上他粉色的耳珠,諄諄善誘著。 “這樣算嗎?嗯?” 輾轉而下,在喉結處輕輕舐咬,憐惜的吻著,磨人的反覆。 “這樣呢?也算嗎?” 略一低頭,啃吮上削薄的肩,順勢而下,突然的停在了鎖骨之下。 “唔——難道是這?” 不!這裡不可以! 阿生頓感不妙,急切低頭想要阻止。 可阮桉晉的動作太快了。 隔著衣襟準確無誤的一口含住,稍一用力,便牽扯的阿生難耐的弓起了身子。 失控的嚶嚀自唇縫溢位,阿生雙眸泛起桃色霧氣,無聲的控訴著阮桉晉的惡劣行徑。 “阮桉晉!你——” 無恥! 自覺的補上這兩字,阮桉晉繼續埋頭做惡。 待將人撩撥的癱軟無骨,他又惡劣的罷了手。 不上不下的,阿生只覺得身上哪處空缺了一塊,急需填補。 他一時忘了此時身在何處,只知環著阮桉晉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頭,急促的喘息。 他想讓阮桉晉繼續,可殘餘理智卻告訴他,這地方不合適。 難受的他只能貼著阮桉晉,笨拙的輕蹭著。 阮桉晉憋著笑,一把扣住了他亂動的腰肢。 “你再亂動,我可是不能保證了。” 半是恐嚇的一句話果真讓阿生停了下來。 可這明明是阮桉晉招惹的,為何最後難受的是他? 氣惱的抽了抽鼻子,阿生猛的低頭,學著阮桉晉的樣子,準確無誤的咬了上去。 同樣的悶哼,帶著絲曖昧到極致的歡愉。 阮桉晉只覺心神一空,再反應過來時,手已死死扣住了阿生的腦袋。 阿生被牢牢按在他的懷裡,呼吸亂的一塌糊塗。 嘶—— 一陣鑽心的疼將阮桉晉的神智再次喚了回來。 原來是阿生被捂的狠了,氣惱的在他大腿下掐了一把。 還是老樣子,氣性大。 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阮桉晉趕緊鬆手,將人拉坐在懷中。 卻見阿生瞪著雙水光瀲灩的眸子,素來清冷的面容盡泛桃粉之色,看著倒像是… 倒像是誰家剛承歡的小娘子…… 心思一動,阮桉晉脫口道。 “阿生,我們成親吧。” 話剛一出口,阮桉晉便後悔了。 阿生素來驕傲,怎會允了他這荒唐的要求? 西臨舊事一日未決,便一日是他心頭枷鎖。 退一步講,就算阿生能擺脫舊事的糾纏,又該如何罔顧世人異樣眼光與他成親? 終究是他妄想了。 黯然的垂下眼,再抬頭時,阮桉晉擠出一抹笑,打算收回這句痴心妄想。 “對不……” 對不起,這只是我的一個玩笑,你別在意。 剛說了兩個字,阮桉晉就說不下去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阿笙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輕觸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