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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楚牧站在門口半晌沒有回話。
姜夭麻桿大小的手臂，用力撐著床榻，緩緩坐了起來。
她偏著頭，臉上扯出一抹麻木的笑。
“是不是我現在的樣子太嚇人了。”
聲音刺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嘲，彷彿早已習慣了旁人異樣的目光。
見楚牧還是沒有回應，只是把臉轉到一邊。
“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嗎？”
“我曾經可是聖女呢，十年前被譽為萬天聖地第一美人。”
“不信你看那邊，那兒有我以前的畫像呢。”姜夭抬手指向側邊牆壁的方向，纖細的乾枯的手指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略顯無力的弧線。
“如果這樣你都不敢上，你可以試著閉上眼睛。”
“或者對著那幅畫像把我想象成那樣也行。”
她的話語裡多了幾分蠱惑的意味，眼神中卻依舊透著麻木，“你難道不想嚐嚐曾經擁有成仙之資，聖女的滋味嗎？
“只要一顆靈石一晚，很划算的。”
楚牧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視線最終落在牆壁上那幅美豔絕倫的畫像上。
片刻後，又轉回頭來，緩緩閉上了眼睛，伸手去解衣服上的紐扣。
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朝著她緩慢走了過去。
“對，這就對了嘛……”姜夭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笑容在她麻木的面容上顯得愈發的詭異可怖，仿若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被人扯動了嘴角。
只見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雙臂雙腿呈大字張開。
“快來，一顆靈石只要……”她的話音剛說到近半，一件衣袍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姜夭原本麻木的表情明顯愣住了，眼中滿是錯愕
好一會兒，她才幽幽地開口只不過聲音依舊讓人難以入耳。
“你是在嫌棄妾身嗎？還是你覺得我不值這一顆靈石。”
楚牧體內混元饋贈震動遮蔽了視線，又用氣運本源構建出另外一副場景才開口道：“真廉價！”
“廉價.......”，姜夭抬頭看著，面露嘲諷：“那你覺得妾身應該值多少？”
“無價。”
“無價？”姜夭眸光再次怔住，過了良久才吶吶道：“可妾身認為我就值一顆靈石！”
楚牧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你沒有資格定義自己的價值，我認為你無價你就是無價的。”，語氣不容反駁。
姜夭聽到這番話，空洞的眼眸跳動，下意識出聲道：“......憑什麼你覺得無價就是無價？”
“可妾身覺得我就值一顆靈石！”
楚牧嘴角上揚，嘲弄出聲：“所以你一顆靈石一晚是你自己定的嗎？”
“你有什麼資格來判定自己的價值！”
“你的價值只有我才能定義。”
姜夭被氣的笑出聲來，聲音沙啞難聽，抬手指了指令牌：“區區一個外門長老？一個化神初期？”
“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些。”
“十年前我就是化神後期，我都沒資格判定我的身價，你又憑什麼？”
“還是說你也想像一些偽君子一樣來裝模作樣的恭維我幾句！”
“然後戲弄我，想看我求你的樣子。”
“亦或是想白嫖後不給錢？”
沙啞刺耳的聲音裡，說不出的譏諷。
接著，姜夭面無表情地爬起來，將衣袍隨手甩到一旁，身體有氣無力的滑落在地上，雙膝跪地，刻意掐著嗓子：“你是想盼著我求饒？”
“盼著我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聖女，在你面前搖尾乞憐？”
“還是想看我邊求饒邊折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