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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才迷上大輝那種敗類牛郎? &rdo;

和美看著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什麼蟲子一樣。

&ldo;那種男的已經沒什麼了。雖然他說喜歡音樂，但其實也只知道當紅的日本流行歌而已。對我而言，學鋼琴是出生以來第一次全力投入的事。我五歲開始學琴時就立刻知道，這個樂器是為我而存在的。無論練幾個小時，我也不覺得苦，甚至連鋼琴老師和爸媽都差點禁止我再練下去，說再練的話手會壞掉。我希望能在偌大的演奏廳裡，好好表演蕭邦、李斯特或拉赫瑪尼諾夫(seri rachanov)的曲子。那是我這個鄉下小學女生的夢想。&rdo;

和美對著看來廉價的白桌布牆壁如此說道。

&ldo;這樣呀。我也很喜歡蕭邦的前奏曲與李斯特的《巡禮之年》。&rdo;

黑衣女僕略微斜瞅著我說：

&ldo;鬱美是四歲開始學琴的。結果和繪畫、數學或英文一樣，不管她做什麼，都比我事半功倍。&rdo;

和美又開始吞雲吐霧，手裡同時轉動著銀色打火機，是刻有骷髏圖樣的狂野款式。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視線。

&ldo;嘿嘿，這是從那個叫大輝的牛郎那兒拿到的。跟我要那麼多酒錢，我拿他這個不算什麼吧。&rdo;

我聳聳肩。或許在這傢伙面前最好少拿出太昂貴的東西來。

&ldo;我們音樂大學必須有教授的推薦才能出場比賽。今年夏天有個選拔考試，我落榜，但那孩子上了。後來老師對我說，是不是該思考一下別的生存方式，不要再想以鋼琴家身份開演奏會了。就在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到&l;黑天鵝&r;去。&rdo;

有入徹底粉碎了深藏在她心中長達十五年以上的夢想，而且那個&ldo;有人&rdo;，正是她的親妹妹。是因為她們在才能與性向上有壓倒性差異嗎?我不禁慶幸自己不是鋼琴家。無論看店或當個麻煩終結者，都不會有人說你&ldo;沒才能&rdo;，要你&ldo;快退出&rdo;。我看著和美的眼睛緩緩說道：

&ldo;即使你不彈鋼琴了，應該也不要從事風化業吧。你現在才剛進這行，要退出還來得及。如果就這樣下去，會越陷越深的，搞不好會因此在某個鄉下的站前色情浴場結束這一生。&rdo;

在這個行業，女生越年輕就越有價值，是一個不需要經驗與成熟度的世界。對錢的感覺一旦麻痺，日後就只能進入比現在更糟蹋自己身體的風化業了。即便如此，也很難再像年輕時一樣好賺了吧。那是個只為滿足男性慾望而存在的無邊地獄。

&ldo;這種事我知道啦。但你叫我怎麼辦?我連自己欠多少錢都不清楚。&rdo;

我換了話題，要開始講正事了。

&ldo;這邊有幾個女人像你一樣，被&l;黑天鵝&r;當成流當品轉賣? &rdo;

和美點點頭說：

&ldo;嗯，據我所知就有五人左右。由於是在大房間裡等客人來，大家常閒聊。&rdo;

&ldo;這樣呀。我聽說這家店&l;可以做&r;是嗎?&rdo;

和美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說：

&ldo;每個客人一開始都會問這件事。雖然公司聲稱是女生自己主動做的，但其實是上面在積極推動。上面都說，那樣的話賺得比較多，錢也會比較快還清，恢復自由。不過這邊的房租和伙食費很高，沒人有把握何時才能走得出去。&rdo;

雖然這是暗黑世界裡早有的伎倆，但惡劣程度倒一樣沒變。所謂的最新型外送色情按摩，幾乎相當於人身買賣的系統了。

&ldo;我問你，那五人之中，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