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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初聽也是訝異,但是見秦越川反應如此之大,心下亦是感動又溫暖。
她斥問:“這位公子,你把我當做什麼?隨意交換買賣的奴婢嗎!?”
勁裝男子眸色不變,解釋道:“並未如此,我所說的,並非姑娘。而是——你的手中之物。”
手中之物?
徐弦月抬手張開手掌,此刻握於手中的只有孃親的遺物:“你是說,這顆玲瓏玉骰子?”
“不錯。”
徐弦月蹙眉:“為何?此物並無甚用處,它只是……”
一個的遺物。
“有用無用,自是由我說了算。姑娘可願意?若你願意以此交換,寒陽草亦還是你的,我退出。”
“好。”
“不行!”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二人對視,皆有詫異。
秦越川搶先道:“我不同意,此物並非我所擁有。我不會奪他人之愛換取自己的利益。”
“我同意,此物由我做主。”
徐弦月亦不相讓,堅定道。
勁裝男子頗有興味:“如此你二人商量一番,最後決定是否應允。”
手指一處,示意那裡有房間,二人可自行商談。
秦越川拉著徐弦月的手腕,直接進了那房間,“怦”得一聲緊閉房門。
他神色肅重,認真的一字一句對徐弦月說:“此事絕不可能,我知曉那是你母親遺物。”
他曾在夜深人靜之際見過她對著骰子祈求垂淚。
他母妃過世,亦留有遺物。
設身處地,他可以理解,那對於徐弦月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骰子那麼簡單!
徐弦月不閃不避,收起了先前的溫和神色,面上微帶了一絲冷厲:
“它只是一個骰子,孃親說過:任何寄託之物終歸是死物,同性命來說簡直不值一提,生命才是最寶貴的!”
秦越川有些惱怒,眸光冷厲,步步緊逼,將她逼至桌邊,呵斥道:
“本王說,不許!”
他似乎已經很久,不曾在她面前自稱本王了。
如今形勢所迫,只能以身份壓制,逼迫她應允。
徐弦月被他逼得步步後退,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身後的雕花玫瑰椅上,抬首直直地回視他,仍是不改神色,回嗆道:
“王爺如此意氣用事。您曾經帶兵打仗,應該知曉,以最少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方為上策。”
秦越川俯身,雙手拍在玫瑰椅兩側的扶手上,將她圈禁在椅子上,眸光與她平視,駁斥她:“此時此事不同,如今並非打仗,無需你損失自己的利益!”
“有何不同!你們秦家皇室難道不曾有過送公主和親避免戰事之舉嗎?如此與之不是大同小異?”
秦越川沒有想到徐弦月還有如此硬氣的一面:
“我從未覺得,以一個女人平息戰事是為上策,那是國君的無能之舉,他人我管不著,但我不認同!”
“你不認同有何用。孃親的骰子,若是她在天知曉以這個小小一物,換的一人性命定也是很高興的!”
“本王沒有麼你想得那麼弱!我再說一遍:不許!”
秦越川似是下了最後通牒。
徐弦月依舊也是氣勢不改,梗著脖頸道:“你不許有什麼用!此物在我手中,我想如何便如何!”
秦越川忽得冷笑:“呵,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一把掰開徐弦月的手掌,搶過骰子,徐弦月奮力抵抗,但力道怎能及他。
秦越川起身俯視她,強行將自已的語氣變得清冷些,直言:“此物現在在我手,一會我交給青陽,待我戰勝之際,再將它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