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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能折磨你的，不是命運，只有你自己。&rdo;
&ldo;你說的不錯。人是要往前看的。&rdo;唐毅望向夜色深處，&ldo;我雖然不知道該怎樣看待他，不知道該用好還是壞來評價他，但起碼，我想他會是一個好人。不然不會有人不顧一切的去救他。&rdo;
宋問拍腿道：&ldo;我不是說過了嗎？你也有。&rdo;
唐毅呵了一聲，無奈道：&ldo;是朋友，不是主僕。是意氣相投，無話不談的朋友。&rdo;
&ldo;我啊！&rdo;宋問指指自己，笑道：&ldo;假使你現在是唐顯，而我是林青山，我們置於一樣無從選擇的境地，我想，我會做出和他一樣的抉擇。&rdo;
宋問真誠道：&ldo;既然知道你沒做錯什麼，卻要眼睜睜看著你赴死，我做不到。許多事情是來不及考慮後果的，在此之前我一定已經救下你了。&rdo;
唐毅張口欲言，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宋問摸著下巴補充說：&ldo;不過機智如我，肯定不會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局面。認識了我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啊。&rdo;
&ldo;……&rdo;唐毅，&ldo;……&rdo;
從認識宋問之後，無語比抑鬱好用多了。
唐毅站起身，嫌棄道：&ldo;走吧。&rdo;
兩人重新推開門進去，準備喊林大義回家。
林大義同志尚在愣神中。
宋問試探道：&ldo;林小友，你還要再哭一會兒嗎？&rdo;
林唯衍瞬間收淚，用衣袖擦了把臉。
而後扯了塊布，將刀背到身上，表示可以走了。
宋問不禁折服。
這兩人的調整速度都是極快的。
宋祈道：&ldo;若有事，來找我。能幫忙的，我會儘量幫你。&rdo;
林唯衍鄭重點頭。
宋問：&ldo;……&rdo;
宋祈或許是客套，但林大義小友看起來是認真的。
三人趁夜離開太傅府，唐毅則獨自回了家。
一同做壞事後，總是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宋祈送走幾人，跨下了肩膀。
關上書房的門，也回自己的房間。
原本暗著的燭火又被點了起來。
婦人坐在桌邊，對著繡布忙活。
宋祈進來，問道：&ldo;怎麼還不休息？方才吵醒你了？&rdo;
&ldo;睡不著，夢見我兒了。我兒說冷。先前給她扯了匹布，幹躺著不如起來給她做件衣服。她回來，就有新衣服穿。&rdo;宋夫人埋頭，手上動作著，喃喃道：&ldo;你說她什麼時候回來？你怎麼會找不到呢？&rdo;
宋祈沒有說話，坐到她旁邊。
&ldo;大家都說她聰明，就你我明白，她笨，總做糊塗事。家裡多好，跑什麼呢？她好好回家呆著，誰還能欺負她不成？&rdo;宋夫人道，&ldo;多少年了，我都快忘了。她怎麼那麼狠心吶？就不回來看看。沒想過娘親都睡不好覺嗎？&rdo;
宋祈按下她的繡布：&ldo;那就去睡。&rdo;
&ldo;說來也是你，都是你當初逼她。你憑什麼趕她走？&rdo;宋夫人拍開他的手道，&ldo;你不知道她犟嗎？你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孩子？這麼個毛病？都是因為像你了。&rdo;
多年來她一直這麼說，不停的說。
她需要有些事情唸叨唸叨，否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