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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江點點頭沒有拒絕,領著季若愚就朝科室外頭的電梯走去。
季若愚心細地發現,鄢川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朱江的臉色雖然也不太好看,但是和鄢川的那種臉色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
鄢川的臉色可以說得上是有些僵硬。
“傾凡現在人怎麼樣?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季若愚問了朱江和鄢川一句,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第一個問題。
朱江抿了抿唇,然後就答道,“那原本就是腫瘤科推過來的危重病人,就是要求手術,沒什麼別的要求,所以腫瘤科那邊沒有辦法,只能推來外科了。”
這些都是季若愚知道的,她眉頭皺了皺。
“等等,你先告訴我,傾凡怎麼樣了?”
“老師頭受了傷,下去拍CT去了,不算太嚴重。師母您別急。”
朱江低聲勸了季若愚一句,已經走到科室門口。
怎麼能不急?頭受了傷還叫不算太嚴重?
敢情在這些醫生們的眼裡只要不是致命致殘的,應該都是歸類到不是太嚴重的範疇裡頭吧?
季若愚腳步又急促了幾分,卻是看到蔣若若依舊還在那輪床上頭坐著,抹著淚。
鄢川原本除了叫了季若愚一句之外一語不發,看到蔣若若坐在那裡,眉頭皺了皺。
“蔣護士,你醫護都白學了麼?坐在這裡哭什麼哭?臉那麼腫著不去找個冰袋敷一下?”
鄢川的語氣很不客氣,季若愚側目看了他一眼。
只覺得陸傾凡的這個學生似乎是和朱江性格完全不同。
但是這麼一眼看過去,同樣也看到了朱江臉上的表情有些變化。
怎麼說呢,變得有些慚愧?
她並不明白朱江臉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電梯已經來了。
季若愚看了蔣若若一眼,看到蔣若若正好也在看著自己。
雖然對這個姑娘沒什麼好感,但是她現在的樣子,不得不說,的確是怪可憐的。
護士有什麼錯?醫院裡最辛勞的是她們,髒活累活都是她們做。
而到頭來病人家屬還要拿她們撒氣?
季若愚有些同情她,於是對她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
“還是去敷一下吧,別淤了。”
說完就跟著朱江和鄢川走進了電梯去,電梯裡,朱江又開始和季若愚說事情發生的經過。
無非就是病人沒扛住,連手術都還沒做,就忽然病危,搶救無效身亡了。
現在屍體都還在停屍房擺著。
朱江說到這裡的時候,一旁的鄢川冷冷地哼了一聲。
季若愚不太明白他這一聲哼究竟是針對誰,只是想著應該不大可能針對自己。
畢竟剛才還客客氣氣地叫自己師母,那麼……就只可能是針對朱江了。
畢竟現在這部電梯,是專用的,專門用來推送病人去手術室手術的。
需要醫生的門卡才能進入,所以電梯裡頭就只有他們三個人而已。
朱江聽到鄢川的這一聲冷哼時聲音頓了頓,然後又繼續對季若愚說。
原來剛才那病房裡頭的一男一女是病人的女兒和兒子。
這病人是個單身父親,把一雙兒女拉扯長大,兒子女兒都很孝順。
所以父親重病,他們一心想要積極治療,哪怕其實他們知道手術的意義不大,也想要嘗試,堅持治療到最後。
雖然極端,但是這也是表達他們對父親的不捨和愛而已。
這也難怪會有醫鬧了,相依為命的父親就這麼撒手人寰了。
人本來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那麼當自己遇到什麼重大的變故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