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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愚覺得自己以後的工作絕對有必要放寬自己的心態。
否則的話,真的會被這傢伙氣死,她好好順了一口自己的氣。
心情平靜下來之後,似乎思路也清楚了不少,她看了一眼言辰手中的遊戲手柄。
咬了咬牙,然後臉上就漾起笑容來,“好玩兒麼?是什麼遊戲?”
這下輪到言辰愣了,她還真有興趣?這倒是第一次。
慕然換過不少人跟他了,年輕的,中年的。
只是還從來沒有一個會因為他這話,而問他“好玩兒麼”。
以前的年輕女編輯,多少都會如同張姐那般,被他這張臉所迷惑。
“你要玩兒麼?”言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坐墊,示意她坐過來。
季若愚走了過去,眼睛已經看著前頭的遊戲機,眼睛微微眯了眯。
“很好玩的,新出的遊戲,很難買到呢,你要在別的地方絕對玩不到。”
言辰說得有些自豪,季若愚卻是暗中點了點頭,買不到麼?
那就太好了,還正怕如果可以買到的話沒有效果呢。
季若愚正想著,一個遊戲手柄就已經被他塞到了手裡。
她動作非常快地站起身來,然後馬上就朝前頭伸手過去。
直接退出了遊戲機裡頭的光碟,然後塞進了自己放在一旁的包裡頭。
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毫無拖沓。
“你幹什麼?”言辰愣了愣,看著她的動作,眉頭皺了起來。
“好了,工作吧。”季若愚將包包牢牢護在自己的胸前,像是護崽子的母雞。
這動作言辰看了是又好氣又好笑。
“別鬧了,多大的人了,快拿來。”他現在反而一副成熟口氣。
“少來,這話應該我說給你聽才對,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尊重工作一點?天天打遊戲算是個什麼事兒?就算你不尊重自己的工作,也麻煩你尊重我的工作。”
季若愚現在倒是悠哉了起來,伸手到包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來。
然後拉上了拉鍊,依舊是把包包護在自己的胸前。
言辰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似乎也不打算拿回光碟,放下手柄就走到了床上坐了下來,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過了片刻,才聽到言辰說道,“工作?工作有什麼好的,就算拼了命工作,又有誰能看得見?”
他的語氣有些低沉,季若愚甚至能夠從他的語氣中聽見些許低落。
“總要做點事情證明自己活著吧?打遊戲能證明什麼?”
倒不是刻意反駁,季若愚只是說出事實而已。
她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才不願意辭職在家裡當個全職太太。
言辰嗤笑一聲,“我就算拼著把血塗在稿紙上寫出來的稿子,不論好或者壞,無論我有多努力,所有人看到的,都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的字首。”
季若愚瞬間明白了他的低落是因為何。
父親言信然的光環,淹沒了他原本的才華。
這個拼爹的時代,不管你願或不願,若是你攤上了個厲害的名氣大的爹。
那麼自己不論想要做得再好,有成績出來的時候,都會自然而然地被冠上父輩的帽子。
比如,誰誰誰的兒子。有的人對於這種事情樂享其成,但是有的真正想要自己努力獲得成果的人,就難逃這個陰影。
所以其實就算是言辰不願意,慕然的編輯們,說到言辰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言信然的兒子。
季若愚有一些感同身受,因為自己也正因為是這樣,所以自己才從來不會和別人說自己的母親是蘇杭。
尤其是自己的工作,又和母親的圈子息息相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