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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
“不是——”他下意識地反駁,卻被上司打斷了。
“你確實不是無知,只是在逃避和報復。你真的是為了打擊邪教,拯救被洗腦的人而參與行動的嗎?如果你真想打擊邪教,為什麼你從來都逃避有關於這個邪教的任務?為什麼我只從你眼裡看到了對邪教成員的憤怒,而沒有對那些無辜的被洗腦的人的憐憫?你甚至連傾聽他們的心聲的耐心都沒有!你有的只是責怪,只是憤怒,但是我們——不是來做這個的!”
上司說到最後將比爾吼出了辦公室。
從這時候起,上司就知道比爾其實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FBI了。比爾的心已經被逃避和報復這兩種極端而又矛盾的感情給佔領了。上司將其調離了現在的崗位,換到了一個輕鬆點的職位,希望他能好好地想一想,平靜下來。
比爾確實想了,但他想的是如何讓自己不逃避,而非不報復邪教。
有什麼不對的麼?邪教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那群人都該死!
這時候,他開始查艾莉絲和那個邪教——兩個與他兒子有關的重點查詢物件。
很快地,那個慘無人道的邪教被剿滅了,剩下的是艾莉絲。
他知道艾莉絲並沒有什麼錯,只是比較神秘,只是擁有那所謂的預知未來的能力。
但心裡總有個聲音一直在說:要是沒有她,兒子就不會發現自己得了癌症。發現兒子的狀況的應該是他比爾,而這樣,一切都可能挽救,他可以瞞著兒子為他治療,他還可以辭去自己的工作,悉心照看自己的孩子,讓他遠離那該死的邪教。
這樣的聲音在他發現艾莉絲的某些類似邪教的言論後更加強烈了。
尤其是艾莉絲所說的每次意外都會讓人失去一條命,這是註定的這樣的話。這種話,和他兒子死前所說的話簡直像是相互照應,讓他更加偏向於怪罪艾莉絲。
所以他處處針對艾莉絲,他偏執地將一切不好的都傾向於怪罪於艾莉絲。在他被威爾設計抓進了保護…傘公司的實驗室時,他清楚地明白艾莉絲沒這麼大的本事,只可能是威爾動的手腳,可還是將一切都怪在了艾莉絲身上。
如果不是艾莉絲要求,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幅境地?
該死的艾莉絲!他的每次遐想都以這句話結尾。這句話成為了他身為人的最後心聲。
保護…傘公司在他身上做了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還給他注射了大量的T病毒,讓他變異成了舔食者。
成為舔屍者的他意外地居然還有自己的意識,只是他身為FBI的反射性警覺地將這一點隱藏起來。
事實上,這時候的他已經因為T病毒的副作用而忘了自己是個人,忘了自己的一切,只記得自己最後的心聲:該死的艾莉絲!
然而他卻不知道艾莉絲是誰,為什麼該死。
直到有一天,愛麗絲一行人闖進了他所在的房間,其中一人喊出了“Alice”這個名字。
他就像是突然發動的引擎般暴動起來,心頭湧起無盡的憤怒和不知來源的仇恨。他只知道,他想要殺掉叫Alice的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他的考慮之中。
這一次,他殺死了幾個人,但讓Alice跑了。
沒關係,追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叫Alice的人這麼多呢?沒關係,全都殺掉就好了。
一路上,他躲開人群四處遊走著。一旦他那靈敏的耳朵捕捉到了Alice這個名字後,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殺了擁有這個名字的人。只是叫Alice的人都是女性才誤導了警察的調查方向,認為是變態殺人。
然而後來,偶有Alice死後變喪屍的狀況,這才讓人聯想到躲入人群的喪屍。這是無法想象的,因為喪屍這種生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