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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在現實中不允許存在,可這也是藝術的表現形式。我們不會因為故事荒誕,就認為現實中真的有這樣的故事。我們也會說《西遊記》很荒誕,但我們會否認《西遊記》的藝術成就嗎?若是否認,四大奇書是不是也都要歸為荒誕不經的低劣之作?竟不知批評者好大的口氣。
什麼是好書,能創造出新意,滿足人們的心理需求,這就是好書。說作者顯擺學識,我看批評者才是顯擺學識,這世上多是關心財迷油鹽的人,有幾個在乎“印”字的小篆意思,吹毛求疵,雞蛋裡挑骨頭,為了批評而批評,全然不顧普通民眾的欣賞理念。你自有你的陽春白雪,難道還要讓廣大民眾特意去迎合你高高在上的品味,未免囂張了吧。這個世上不是隻有批評者這樣的人才有資格評論一本書的好壞,廣大群眾說好的東西才是貼近生活,貼近百姓的好東西。至於印字先生,不妨還是回家研究大篆、小篆,興許可以轉出一瓶水來……”
點墨流火雖然評的犀利,可惜人參公雞了一下秦風先生。
秦風先生登時氣火了,又迅速寫文章回擊了過去,可見不是吃素的。
於是二人隔著《京華日報》和《長虹》互相對罵,引來觀者無數,最可怕的是還有火上澆油的,一些其他報紙也加入了這個論戰。到後來甚至都上升到了爭論國家民族的地步,作者雪後山嵐無辜躺槍,都快淪為誤人子弟的民族罪人了。
其中最犀利的幾句罵聲如下:
如今國家風雨飄搖,軍閥混戰、民不聊生,列強瓜分國土,國人尊嚴掃於塵下,雪後山嵐不思成文喚醒愚昧民眾,反而天花亂墜、一片胡言,只讓民眾陷於繁花錦簇的夢中,不思進取,可見那些支援他的人也是毫無意義的東西,不配苟活於世。
雪蘭看了,超無奈的。
人家寫來發在黃色小報紙上的,本來也沒想弄得高大上,幹嘛上綱上線啊。而且這個秦風,真他麼有緣分啊,她只寫過兩篇小說,他都跳出來評論評論,只不過一好一壞而已。
其實最初就不該吵起來,秦風的第一篇文章也沒有太過火,評論的都是實情,《燃秦》確實有種種不足,人家批判的也合情合理,可惜這年頭文人太愛犟死理,又非常傲慢,不容許自己的言行被批判,所以才越吵越兇。
雪蘭害怕被罵成“民族罪人”,建議認輸,結果把許編輯惹惱了。
“您為什麼不問問我的意思,就直接找人吵架呢?文人都倔強,他們吵起架來還得了?”雪蘭說。
“他憑什麼這麼評價咱們的《燃秦》,這本書是多少人的心頭好,多少人每天盼它、等它,那個秦風卻把它批得一文不值,你不生氣?你不生氣,我們還生氣呢!”許編輯跟雪蘭起了高聲。
雪蘭被嗆了一聲後,氣勢立刻弱了,果然不應該跟文人為這種事吵架,馬上生氣有木有。
“這吵來吵去不太好,《燃秦》會臭了名聲,不如我出來寫幾句話,停下這個紛爭。”雪蘭小心地提議道。
“那你是準備示弱?”許編輯生氣地問。
“咱們還要賣書呢,所以不跟能他們一般見識,氣弱了就氣弱了。再說人家是著名的大學教授,文化陣地的領頭羊,他身邊還站著無數個高階教授,無數個社會名人,現在還只是對罵沒關係,萬一人家在報紙上呼扇呼扇學生,讓他們出來舉著彩旗遊行,抵制我的書可怎麼辦?再說了他還是《京華日報》這種大報紙上的評論員,底蘊厚,朋友多,真要吵起來,咱們也吵不過人家的,說不定咱們會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別說不可能,你也不想《燃秦》落到這種地步吧?”
聽了這話,許編輯許久不語,最後嘆了口氣說:“隨便你吧。”
雪蘭笑著哄他道:“許編輯別生氣,我一連給你十幾章存稿,咱一天發三章,氣死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