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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城中擺攤問診。就在這突然間,蘇夫子的家丁找至小民跟前,宣稱其夫人不慎跌倒,而且懷有身孕,疼痛得難以忍受,故而請小民前去問診。小民便隨那家丁來到蘇宅,見到了蘇夫人,為其把過脈之後,察覺她的脈象還算平穩,並無什麼大礙,只是腹痛難忍得厲害。小民這才憶起那顛茄雖說有劇毒,可卻具備鎮痛的功效,反覆思量斟酌,這才在蘇夫人的藥方裡新增了顛茄。小民深知顛茄有劇毒,所以僅僅加了一錢進去。”他邊說邊抽泣著,淚水與鼻涕混在一起,狼狽至極。
包勉皺起眉頭,目光緊盯著劉善,質問道:“那你可曾想到,即便用量極少,顛茄仍可能危及蘇夫人的性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憤怒,那緊咬的牙關顯示出他內心的不滿。
劉善面露苦色,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說道:“包推官,草民當時一心只想為蘇夫人止痛,確實未曾考慮周全。草民真的沒想到會釀成如此大禍啊!草民行醫多年,從未出過這般差錯,此次實乃鬼迷心竅,求包推官饒命啊!”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諸葛雲在一旁輕搖摺扇,神色嚴肅地說:“劉善,你行醫多年,當知用藥需萬分謹慎,此次疏忽,你難辭其咎。人命關天,豈容你這般輕率!”他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責備。
劉善連連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跡,那血跡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包推官,草民知錯了,求包推官從輕發落。草民願傾盡所有,賠償蘇夫人一家,只求能留草民一條性命。”他的聲音已近乎嘶啞,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包勉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劉善,你所言是否屬實,還需進一步查證。若有半句假話,定不輕饒。”他的目光依然冰冷,心中卻在思索著劉善話語中的真偽。
劉善抬起頭,目光懇切,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包推官,草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若有虛言,願遭天打雷劈。”
就在這時,一名衙役匆匆跑來,神色焦急,在包勉耳邊低語幾句。包勉臉色一變,神色瞬間凝重起來。他說道:“劉善,先將你押回牢房,本官還有要事處理。”
劉善被獄卒帶走後,他那絕望的哭聲在牢房中迴盪,令人心生憐憫。
包勉與諸葛雲對視一眼,便匆匆離開了大牢。一路上,包勉的心情愈發沉重,他深知此案的複雜性,也明白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而諸葛雲則輕搖摺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