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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觀三清殿內,為方便問話,張山甫臨時將公堂設在了三清殿。
他端坐在交椅上,那交椅彷彿一座威嚴的寶座,彰顯著他此刻的權勢。張山甫目光如炬,投向殿外等候問話的人群,大聲說道:“諸位,此案事關重大,本官今日將諸位召集至此,是想詢問諸位昨夜身在何處?所為何事?是否有證人?還望諸位如實相告,若有絲毫隱瞞,休怪本官嚴懲不貸。”他的聲音在空曠的三清殿中迴盪,猶如滾滾驚雷,震得眾人心中一顫。
眾人聽到這番話後,皆面露驚愕之色,彼此對視,心中惶恐不安。那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驚慌與無措,彷彿暴風雨中的浮萍,不知該何去何從。
片刻後,包勉首先站出來,向張知府拱手施禮道:“張知府,學生昨夜與書童包墨一同來到這無上觀借宿,悟塵和清虛道長均可作證。昨夜我們主僕二人回到客房後便入睡了,直至今日清晨才得知觀中有人喪命。”他的聲音平穩而堅定,在這混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張山甫聽到這話,微微點頭,目光在包勉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轉向其他人,問道:“還有誰能證明自己昨夜的行蹤?”他的目光犀利,彷彿能看穿人心。
人群中一陣騷動,過了一會兒,清虛走了出來,向張山甫稽首行禮道:“無量天尊,貧道昨夜將包施主安頓好後,無心睡眠,便到觀中後院涼亭中散心,正好碰到這位李郎中,之後貧道二人就在涼亭中一起下棋,小徒悟塵在旁伺候,他可以作證。”清虛說完,指向了那位借宿的老者。
張山甫看向老者,只見他身著一襲青布長袍,面容清瘦,留著一撮山羊鬍,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請問李郎中,清虛所言是否屬實?”張山甫看著李郎中問道。他的目光中帶著審視。
李郎中點了點頭,說道:“回知府,清虛道長所言不假。昨夜我們確實在一起下棋,直到丑時才各自回房歇息。”他的聲音沉穩而從容。
張山甫又問:“那你可曾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
李郎中思索片刻,搖了搖頭,說道:“昨夜觀中十分安靜,並未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回憶著昨夜的情景。
緊接著,張山甫的目光落在一個書生身上,只見那書生穿著一身洗得月白色的圓領袍,腰間掛著一塊玉佩,面容俊朗,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書卷氣。
“你姓甚名誰?何方人士?昨夜你在何處?可有人作證?”張山甫連珠炮似地問道。他的聲音急促而嚴厲。
那書生不慌不忙地拱手作揖,答道:“學生白瑞,乃鎮江府人士。此次前來無上觀,是為替父親還願。清虛道長與家父乃是多年摯友,昨夜學生一直在房中讀書,直至吃完清松道長送的宵夜,這才就寢。”他的回答條理清晰,不卑不亢。
緊接著,張山甫又詢問了觀裡的道士,他們皆一一作答,且都能證明自己不在場。張山甫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這無上觀中昨夜竟有如此多的人借宿,且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這案子愈發複雜難辦了。
張山甫剛想繼續發問,突然看到三清殿外有個捕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那捕快手裡還拎著一個包袱,他快步走到張山甫身旁,耳語了幾句,接著將包袱開啟,取出了一個摺子。
張山甫接過摺子,開啟一看,頓時雙手顫抖,臉色大變:“這……這怎麼可能?這下可麻煩大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愕和恐慌。
眾人見張山甫臉色有異,皆面面相覷,不知所以。唯有包勉上前一步,追問道:“張知府,您這是怎麼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和疑惑。
張山甫合上摺子,站起身來,走到包勉身旁道:“請包公子借一步說話。”他的神情顯得極為神秘。
包勉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