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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真,你這就不厚道了,”齊王韓望玉佯裝不悅,撇撇嘴道,“大家同是求娶謝家小姐,就你射了只金羽長翎雁當聘禮,顯得···顯得本王特沒用似的。”
“皇兄,今日是雲深的生辰,”睿王長眉舒展,面帶得意的笑容,“自然是應該我帶禮物。”
謝楓連忙打圓場道,“三位殿下今日肯來,已是蓬蓽生輝,哪裡還需帶什麼禮物?”
“謝大人,”穆王韓望修輕輕笑道,“聽說前幾日,府上的三小姐因為本王···捱打了?”
謝婉江一聽提起自己,連忙垂下頭,臉上又紅又燙。
“小女年幼不懂事,還望殿下···海涵。”謝維趕緊舉起半杯酒敬向穆王。
穆王韓望修掃了一眼謝家四個女孩,嘴角微微一彎。
生辰宴後,齊王和穆王先行回府,其餘客人則聚到了雲深的小院中。
天氣潮溼悶熱,幾縷青灰色的雲遮住了月光,讓人不知不覺有些發怵。
謝林向劉昭和崔媛解釋了蕭嵐家中的事,睿王也在一旁聽著。
雲深將葉澄和蕭嵐請進屋內,其餘人則是在院中等候。
只有韓望真不肯留在院中等候,非要擠進去探聽訊息。
“蕭大人,蕭夫人,”雲深取出那個粗麻布包裹的玉石項鍊,小心開啟,“這不是什麼玉石項鍊,這上面的玉石本是一把古琴上的玉軫,被人打磨過,成了玉石珠子。”
“那人為什麼要那麼做?”葉澄問道。
她雙頰凹陷,面有青斑,短短几天時間,十幾歲的少女竟然變得如同老婦一樣憔悴。
雲深嘆了口氣,若是再晚些時日,只怕這葉澄必死無疑。
“那人···可是月依?”蕭嵐眉頭緊蹙,看了雲深一眼,“這是···古琴月梓上的玉軫?”
雲深點點頭。
“不錯,那月梓的修行還未夠成人形,自然十分渴望做人。這時突然有人願意用陽壽與它交換身份,它又豈會不願?”雲深摩挲著手中的玉軫,“恐怕···當日我們在紅月樓中所見的,已經不是真正的王月依了,而是月梓所化。”
“那···月依呢?”想到自己曾經懷抱的美人是個邪祟,蕭嵐腳步不穩,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真正的王月依就鎖在這玉軫裡面。”雲深看著眼前的夫婦二人,“她心中怨念叢生,才會整日侵擾夫人。”
想到自己和女鬼一起生活了多日,葉澄嚇得縮在蕭嵐懷中。
“你是說···當日紅月樓挑客琴會上的,已不是月依?”蕭嵐大睜著雙目,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蕭大人,”雲深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你貪戀王月依的美色,又為權勢將她拋棄,她又怎會被鎖進這玉軫中?難怪她會不甘心!”
“月依她···”蕭嵐低頭,似是喃喃自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與月梓交換了身份?”
“這得去問問她。分飛,取我的琴來。”雲深掃了一眼面前的三人,“你們···誰願意跟我去?”
“我陪你去。”睿王毫不猶豫地站到雲深身側,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要做什麼,他就是不放心她獨自一人。
“蕭大人,”雲深瞪了蕭嵐一眼,“你也去!”
“不不···”蕭嵐連忙推辭。
“相公,不···。”葉澄想起那女鬼的樣子,也哆嗦起來。
“此事因你而起,你若不去,那女鬼豈會放手?!”雲深將蕭嵐一把抓過來,又吩咐了一句,“分飛,去將襄世子和南赤國公主請進來。”
劉昭和崔媛進來後,雲深便讓他們照顧葉澄。
隨後將玉軫所制的項鍊放在一個香爐前,將琴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