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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的為人在雁京也是有口皆碑。
想來想去,蕭嵐只想起自己與王月依的一段恩怨。
可是派人去查過,王月依如今在京郊一所莊子上,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手中也沒了月梓古琴,不像是能作怪害人的樣子。
蕭嵐自己對琴藝頗有研究,可聽了葉澄的描述,還是無法參透那女鬼的琴聲。
眼見著夫人漸漸消瘦衰老得不成人形,因想起當日有位小公子曾冒謝林之名,展現非凡琴藝,或許能解開這個謎,便找來謝林一問究竟。
謝林一聽,就猜出是雲深冒了自己的名字,這才帶著蕭嵐回府來。
“二小姐,”蕭嵐說完事情原委,又對著雲深拜了一拜,“救救吾妻吧。”
“那女鬼在夢中,可有說什麼訴求?”雲深皺了皺眉,她是琴妖,又不是捉鬼的道士,為什麼這種事情會找上她呢?
“怪就怪在,那女鬼什麼也沒說,每夜抓著我夫人只是彈琴和哭泣,”蕭嵐搖搖頭道,“夫人略通音律,可是說那曲子十分古怪,聞所未聞。”
雲深想了想,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夫人···可曾去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又或是,收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蕭嵐想了一想,“我們成婚次日,曾有人送來一件賀禮,是一串美玉製成的項鍊,卻沒有留名,夫人並未佩戴,就一直放在梳妝檯上。”
“公子,月梓古琴···你可帶來了?”雲深拉了拉劉昭的衣袖。
“放在齊王府中了。”劉昭奇怪,“怎麼,那琴有問題麼?”
“你後來···可曾彈過月梓?”雲深問道。
“只試過一次音,覺得音色變了,”劉昭道,“我正打算請琴師來修理。”
“蕭大人,你回府去,將那串美玉項鍊拿來。”雲深想了想,又道,“用粗麻布包裹,拿來給我。再讓夫人也到謝府來。”
“好,我這就去!”蕭嵐說完,就匆匆作別離去。
“公子,”雲深緊蹙雙眉道,“王月依只怕···”
“若是她自己存心害人,”劉昭輕拍了拍她的肩道,“你不必顧惜她的性命。”
天理昭昭,沒有什麼書法是沒有代價的。
而王月依付出的代價,未免太沖動了些。
對有些人來說,仇恨已經勝過了理智。只要能報仇,就是讓她用刀挖自己的眼珠子,也不是不可能。
走到這一步,究竟值不值得,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雲深以前見過些從高處跌落谷底的女子,多是繼續著普通人的生活,也有少數奮力再爬回高位,而王月依,卻好像是要用自我毀滅的方式來表達對命運的怨恨。
雲深很想告訴她,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是不值得你付上生命的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