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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點了兩個,讓大爺稱重之後,分別用紙袋裝了起來。
陳準在原地沒動。
凌羽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他,對方沒有過來的意向,她便走了回去,將其中一個紙袋塞他懷裡。
她行動乾脆利索,看這架勢是給完就走,陳準感覺到胳膊上有重量的時候,直接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
紅薯的溫度隔著紙袋慢慢渡到兩人的手上。
凌羽側身回看他:「怎麼,不愛吃啊?」
「我說了嗎?」
「我以為你要還給我呢。」
「我收了。」
「嗯,」凌羽說道,「那我也該回學校了。」
陳準將手移開,提醒她:「你別忘了你說的話。」
凌羽收回胳膊,先笑,緊接著又「嗯嗯」了兩聲。
店裡的李由和趙枚同時往外看,端杯子的動作整齊劃一地頓著。
陳準出現玻璃窗外,推開叮叮噹噹的門,重新在他倆面前坐了下來。
「看見資訊了?」李由說,「你說晚了一步,我已經幫你點完了。」
趙玫也瞧陳準:「這麼快回來?」
他不說話,只將一個紙袋放在桌子上,李由好奇地掀開,朝旁邊的趙玫笑了一下,「你看他買的。」
陳準將外套搭在靠椅上,整個人往後倚了過去,胳膊鬆鬆搭在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他倆一唱一和。
「美式配紅薯,挺新奇啊,」李由說,「掰一塊給我,趙玫你要嗎?」
「我不吃甜食,」她語氣很輕鬆,只是眼神滑向了另一人,「你不是也不吃嗎?」
「我暖手,」陳準撥開李由的雙手,「別動。」
「知道了知道了,」孫曉慧撇了撇嘴,將凌羽書桌上的畫板包放下,「不動就不動,你回來也沒開啟,裡面裝的什麼?」
「一幅素描,」凌羽走過來,墊腳將包放在櫃子上,又將吉他拿了下來,「改天再看吧,我先去店裡了。」
餐廳裡的另外一個駐場歌手是一個男生,隔壁大學的學生,比她大兩歲,白面板小眼睛,唱韓文歌時會啞著嗓子,不少人在吃飯後問他要微信。
兩人輪流倒班,有聯絡方式,但不怎麼能見面,偶爾才會碰見一次,比如今天。
她見他在後面的桌子上看書。
書籍是藍色的封皮,書名是別國的文字,文字下方繪有一條大張著嘴的魚,簡筆畫,但給人一種拼命喘氣也無法抵抗氧氣消失的竭力感。
凌羽在他面前坐下,主動問:「你能看懂韓文?」
他抬頭看她,似乎在打量她是誰。
凌羽指了指自己背著的吉他。
對方這才恍然大悟。
他說他是朝鮮族人,凌羽點點頭,這不罕見,海城總是有很多朝鮮族人和韓裔。
可能是這次對話加深了彼此的印象,後來他在不上班的時候也來過幾次,看過她唱歌,還在下面給她錄了一小段。
下班後,他請她去旁邊的清吧坐了一小會兒,兩人淺喝了一小杯酒,回去後他把影片發給凌羽。
凌羽回復了一個「謝謝」。
對面又說:「下次教你唱韓文歌 你唱韓文肯定更有感覺」
凌羽邊挑著眉邊按字:「好啊」
回完之後,凌羽將手機一扔,那種索然無味感就上來了。
她更喜歡有分寸感的男人,能在一定的距離內彼此一來一往的。可惜碰到的次數比繪畫上喘氣活下來的鹹魚更少見。
快步入十二月了,她還欠陳準一頓飯。
這人不只有分寸感,還更沉得住氣,或者只是單純地記性不好。
正當她琢磨著把哪天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