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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ldo;沒有！&rdo;
&ldo;為什麼會沒有？&rdo;
六人齊齊看向面前的書頁，卻發現，道經之上，沒有任何關於萬道盟約的字跡。
&ldo;這怎麼可能？&rdo;
&ldo;怎麼了？&rdo;所有書頁自沉睡中醒來，最後一頁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ldo;《道經》之上，為什麼沒有萬道盟約的存在？&rdo;
牧風展開三頭六臂，不斷佈置道境陣法，將因有新的成道者出現道至有同類消亡而暴亂的萬道鎮壓。
一邊轉過頭，面色難看的看向最後一頁。
難怪自古以來成道艱難，稍有不慎則有化道危機，每一個成道者的出現，其對應的道就要消散，試問萬道之間，又怎麼可能讓成道者輕易出現。
而明明平衡這一切，負責制約的萬道盟約，竟然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在其載體《道經》之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ldo;不可能！&rdo;
最後一頁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哈巴狗，聲音都變得尖銳。
只是，它尖銳的聲音剛起，沒等他後面的話出口，信仰之章的聲音傳來。
&ldo;什麼萬道盟約？&rdo;
顯然，她並不知道萬道盟約的存在。
&ldo;五姐，別開玩笑，會死人的！你怎麼可能忘記了萬道盟約的存在！&rdo;
最後一頁有些氣急敗壞，而當他一一從其他頁章上掃過之時，卻發現，他的那些哥哥姐姐的面上，滿是迷茫，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ldo;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rdo;
最後一頁的英靈化形，雙目無神，口中不斷喃喃自語，&ldo;怎麼會沒有，明明我們一起佈置的這道封禁啊！&rdo;
&ldo;小弟，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們什麼時候佈置過這道封禁的？&rdo;
&ldo;咦，真的有熟悉的氣息。&rdo;
其他書頁同樣化靈而出，氣氛，一時間沉悶的讓人有些絕望。
而六位成道至強者卻無暇去回應他們的沉默，彼岸之中的暴亂，幾乎形成了毀滅之力，一旦衝破封印，絕對又是一場令天地俱滅完結不存的大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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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曲終，人未散
即便都是站在頂尖的成道者，即便都是能夠橫壓萬道投影，成就自身的道的存在。
但當真的面對真實的道的顯化之時，這些人能夠以一擋十，甚至以一擋百，但六人，面對近萬真實的道，敗亡，似乎只是早晚之事。
而一開始被寄予希望的《道經》，一開始被繼續希望的萬道盟約，卻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身後，道經頁集體沉默，顯然，他們在面對一個無解的難題。
最後一頁賭咒發誓，甚至記憶共享，表明萬道盟約的存在，且《道經》就是萬道盟約的載體。
而在其他頁的記憶中，卻根本沒有萬道盟約的存在。
如此根本說不通也解釋不了的難題，根本就是一個死衚衕，根本無法走出。
&ldo;大哥呢？&rdo;
短暫的沉默過後，看著愈髮膠著的戰況，信仰掃視一圈，開口問道。
至此，眾頁才發現，他們中的老大，道經封頁，竟然不在這裡。
聽到他們的話，牧風腦中有靈光一閃而過，彷彿想到了什麼。
&ldo;唉！&rdo;
一聲嘆息，自牧風的識海之中，一張封頁飄出，沉浮在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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