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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了晚安、下播。
果然,家裡藏了寶,寶物身上散發的光芒耀眼炫目,再怎麼想藏也不可能藏得住。
——哎,不對,她的人呢?她的舒清晚呢?
作者有話要說:
注:[一生一世很長,姑娘不可當真]-出自“愛情自有天意”
[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的彎刀]-出自“姐姐的腿不是腿”
距離那條訊息發出去兩分鐘,舒清晚出現在樓下,高跟鞋踩在地上,在靜謐的周圍環境中並不隱秘。
他的車像是蟄伏在黑夜中的野獸,安靜、富有耐心,盤起自己的爪子。
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轍。
腳步頓了下,舒清晚走過去,拉開車門上車,裙襬輕旋。
手機還在他手中把轉,他剛才還在等她的回覆。
看著眼前出現得飛快的人,容隱眉梢輕挑,撩眼看她:“這麼不想我上去?”
舒清晚也停頓了下。她看著他:“你不怕被他們見到嗎?”
他反問:“怕什麼?”
她啞了下。
明明,更不想露面的人不應該是他麼?沒想到他倒是不介意,聞之忌憚的人反倒變成了她。
想了想,舒清晚只垂眸說了聲:“不方便解釋。”
有點難解釋。以後也難介紹。索性還是像以前一樣不見面比較簡單。
男人的眼眸微深。
擋板隔著,前後相隔,杭助理並不知道後面的情況,只知道總算是將舒小姐等下來了,他鬆一口氣,啟動了車輛。
容隱伸手將人帶進懷裡,握著她的手腕,隨意地重複著她之前的回覆:“沒吃醋,沒生氣?”
然後就要他追到這才能接到人?
舒清晚輕哼哼著。
容隱低眸看她,“喝酒了?”
她有點軟。
“喝了一點。”
不多,她也沒感覺自己喝醉。
他嗯了聲,摩挲著她的手腕內側,那截很細嫩的面板,嗓音隨意地開口:“參加了六七次酒宴,偶遇了三次。宴請賓客眾多,名單相同不足為怪。”
並非參加三次遇到三次。
這點機率他覺得還算正常。
——剛才這個人說,下來,他親自解釋給她聽。
現在當真就啟唇解釋。
這個人太矜冷,開口解釋起這種不重要也不存在的小事時,都給人一種紆尊降貴的感覺。
舒清晚望著他,輕輕眨了下眼,慵懶地開口:“還有合作。”
“單純的工作交集。”
他言簡意賅,點到這兒為止。
本就沒什麼的事兒,容少矜貴寡言,自然也不會在
此事上多費口舌。
舒清晚淺淺勾著唇角。
他低眸看她,嗓音低低:“還介意?”
她還沒說話,其實她就沒為這個生過氣。
他帶出來的人,哪裡會那麼容易就為這麼淺顯的花邊小事所牽動。
容隱低頭吻她,吮著,輕含,一下一下。
指腹在手腕上的摩挲很無意識,像是廝磨的佐料。
她的眼睛柔得像是一汪水。眼尾淺勾著,染著微紅,勾得人心口發癢。
直到手腕上忽然一涼。
她才睜眼,下意識低頭看去。
一條不知道怎麼出現的手鍊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