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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和你說這些了吧?”
夏堯一愣,他並不傻,也不用去懷疑什麼,只是第一次聽人說起自己父母的事情,心理面自然的流過一種異樣的情感。
因為說白了,這也是他的故事,故而更加認真的聽了起來。
我們到了半生山的時候,天還沒有亮,那個道士或許很真的很靈,找他辦事情的人排隊都排到了門口。
有些人看見恩公大一包小一包的揹著東西,就出言侮辱,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恩公是個讀書人,倒是沒有生氣,我就不一樣了,在恩公收留我之前,我本來就是一個混混兒,當即就揮著拳頭把前面的那些人打得翻倒在地,只得去看醫生……當然我這種暴力的行為,有好有壞。
好處就是,不用再排隊,直接就輪到了我們,壞處就是,這也註定了我後來不能在那個地方呆了。
那個道士也不管外面是什麼情況,來者不拒,去者不留,我這詞語用得還算得當麼?
夏要正聽得入神,忙道:“得當,得當。”說完,又繼續聽他說了起來。
道士先生說她犯了一個劫難,要解決這個劫難,須把她過借給神仙當玉女,當然做法事的時候,還要找一個金童。
當時我還是寄人籬下,身上沒有半分多餘的錢,況且剛剛還打了那些人,誰會把自家的小子借給我這種窮人做法事?而且這種事情很不吉利,平常都是避而遠之。
恩公卻說:“別的我倒是沒有,孩子這裡正好有一個。”
那道士似乎很喜歡恩公那種灑脫的性格,知道我們的處境,竟然收留了我們在那裡一直住到六月初六,辦法事的那一天,雖然每天都有村民來找我的麻煩,不過也不敢在那裡動手。
半生道士平常和恩公有說有笑,我這種粗人插不上什麼話,就是幫忙乾乾粗活。
後來……辦完法事之後,說也奇怪,紫笙居然真的不哭了,那一千塊錢倒是也沒有用上多少,我也打算把一千塊錢還給恩公。
恩公卻沒有要,說他以後用不著了……那個道士收留了一家三口,那便是你後來的家。
聽到這裡,夏堯方才忍不住開口問道:“可是我還有一個爺爺,難道我爺爺就是那個道士?”
“不是,不是……我不怕直說,那個道士可比你那個爺爺要高明的多了……等我講完你就知道了。”
我不是怕自己將來漂泊,而是人心都是肉長的,恩公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能夠不報答?我以前是個混混兒,義字當先,便說什麼也不肯和恩公他們一家子分開。
誰知道士卻對我說:“人各有路,便不是我不肯收留你,我看你這容貌,當是富貴之相,你去門口採一朵花來,我為你占上一掛,我後來才知道半生道士多半是鬼谷門的傳人,而那掛也是鬼谷門獨有的花掛。”
我只覺他能治好紫笙,自然是有些本事,便依他所言,出了門口。
我出了門口,有心去尋找一朵我自覺富貴之花,可門口光禿禿的一片,連草都很難找到一株,我走了很遠,走到了一條河邊,那條河很寬……
“那條河叫崖基渡……”夏堯補充道。
是,對的,我不知道還要走多久,看見河面上有水葫蘆,便不再去想什麼。
半生道士看了花,很是認真的和我說:“紫花,很好,倒也合了你這個姓氏!”
我很奇怪,因為那時候的一些恩怨,紫日天的名字我暫時不用了,為了不給恩公再添更多的麻煩,便連恩公也不知道我真實的名字叫什麼。
我當下更是服了那個道士,故而他說什麼我都不再懷疑了。
“此花乃是群居花,不動則榮,動則飄零,你富貴的地方還是你原來的地方,你富貴的方式還是混社會……歷來都只有人勸人改邪歸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