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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於戴茅插著褲兜：“紅薯攤。”
…………
穿鞋的動作停住，鞋只穿了一半，陸凜冬仰面，神情怏怏似雨前昏暗的天，就差將“你有病吧 ”說出口。
於戴茅察覺陸凜冬的無語，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撓著面頰一本正經：“外面冷，不能就我一個人去。”
“嗤”
真是好理由，令人無法反駁。
陸凜冬心底嗤笑了聲，卻穿好了鞋跺了跺，說：“走，陪你去。”
聞言，於戴茅攬上陸凜冬寬闊的肩，語氣皆是得意：“就知道你會答應。”
不一會，下了鎖的門開，一瞬，冷風吹的兩人頭髮亂糟糟直接換了個髮型。
踱步到了攤前，於戴茅開口：“奶奶，兩個紅薯甜一點的。”
“好，保準給你們烤的甜甜的。”
話落地，兩個大而圓的紅薯放進了鍋烘烤，於戴茅見著隨即：“哇，這麼大的紅薯，多謝了啊奶奶。”
“不用謝。你們經常來照顧我的生意應該的。”
話完嘴頓了頓，張口“放假了吧小夥子。”
“嗯，放了。”
陸凜冬輕聲回。於戴茅跟著後頭補充:“今天剛放，奶奶你怎麼知道？”
老奶奶：“孫女今天放假了，覺著你們也是就問了一嘴。”
於戴茅豎起拇指：“那你老還真是聰明。”
老奶奶：“剛好猜對而已。”
說完老奶奶拭目，抬頭一瞬看見陸凜冬羽絨服下冬穿校服上的校徽，“唉”的一聲，說道：“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奶奶你想到什麼了？”
老奶奶的一通操作，於戴茅說完話歪頭看向陸凜冬的胸膛，陸凜冬手搭上他的臉一把推開，說：“奶奶，你想說什麼。”
老奶奶攢眉邊回憶邊說道：“之前有一個姑娘也在我這買了紅薯跟你們是一個學校的。”
“一個學校，姑娘？”於戴茅惑然問道。
老奶奶點頭稱是：“對。”爾後，指著陸凜冬站的位置，“長得水靈靈的，也站在這個位置買的，眼睛下邊兩顆痣。”
“眼睛下邊兩顆痣？”
於戴茅腦子裡回想學校裡自己見過的，眼睛下邊有兩痣的女生。想了一會腦子裡沒半個影也不知是真沒見過還是他自己忘了。
身旁人在努力回想，陸凜冬聽了壓根沒在意，只想快些拿到紅薯躺椅子上休息。
而於戴茅回想未果，聽到老奶奶說女生扎著發又想了一輪最終還是沒想到，便放棄岔開了話題。
夜風越來越大拿著多買了兩條的紅薯，月黑風高，於戴茅陸凜冬頂著雞窩頭開鎖回到了俱樂部。
終末，明亮的燈火映照紅薯攤上佝僂的身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