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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澤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傾身扣住她的手機。
&ldo;錢就放在你那兒，夫妻之間不用分這麼清，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只想和我搭火過一段日子，隨時準備著撤，沒有和我長久走下去的打算。你是這樣的嗎，蘇垚?&rdo;
&ldo;不是。&rdo;蘇垚否認，就算有一點點是，她也不能當著他的面承認啊。
&ldo;那就收著。&rdo;周承澤從她手中抽住手機放到旁邊，既然開了頭，就索性全都說開，&ldo;還有，車為什麼不開，你不喜歡可以再換一輛。&rdo;
蘇垚用筷子戳子蝦，&ldo;我有車。&rdo;
周承澤笑，&ldo;你的小貨車?&rdo;
蘇垚怒嗔，&ldo;怎麼，你瞧不起我的小發?&rdo;
&ldo;不敢。&rdo;
小貨車是她最近的寶貝，寶貝到她花了一夜的時間想出了一個名字，叫小發，發財的發，她說大俗即大雅。
&ldo;不過，你也不能總寵幸小發，讓小灰受了冷落，皇帝還講究雨露均霑。&rdo;周承澤給她講道理。
&ldo;小灰是誰?&rdo;蘇垚有些懵。
&ldo;你那輛車，放在車庫裡都快生灰了，索性就叫它小灰，如何?&rdo;
蘇垚先是輕笑，最後沒控制住，放下筷子，咯咯地笑了起來，眼淚都給笑了出來。
&ldo;有這麼好笑?&rdo;他遞給她紙。
蘇垚接過來，抹了抹眼角，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看著他清雋的眉眼，溫聲道，&ldo;我知道了。&rdo;
他小心翼翼的體貼讓她心暖，大概是想讓她開那輛車，又顧慮她的想法。
周承澤問，&ldo;知道什麼了?&rdo;
&ldo;要對小發和小灰雨露均霑，還有，我後半輩子，&rdo;她語氣稍作停頓，他的手微微收緊，視線的盡頭迴轉，不錯眼地和她對望，聽她繼續說下去，&ldo;我後半輩的出行大概全都要靠他們了，所以不會寵幸了這個，冷落了那個。&rdo;
周承澤的一顆心被她重重地拿起，又輕飄飄地放下，他無奈失笑，拿指腹輕颳了下眉毛，&ldo;你後半輩只要車，不要人?&rdo;
蘇垚抿嘴輕笑，&ldo;車要了，人嘛--&rdo;她話還沒說完，桌子上的手機嗡地一聲響起。
周承澤餘光掃過手機螢幕，眼神微頓。
&ldo;誰打來的?&rdo;蘇垚問。
周承澤把手機遞過去，讓她自己看。
是陳晨，這個時間打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蘇垚按了接通鍵，周承澤起身離開。
打的時間不長，他不過是接了一杯水回來，已經結束了，他等了幾秒，也不知道是在等什麼，她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也沒有說別的內容。
周承澤直到睡覺前，也沒等到自己想聽的話，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當時選擇了避開。蘇垚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親她，味道是熟悉的，溫度也是熟悉的，她胳膊搭在他脖子後面，任由他的呼吸侵佔著她的呼吸。渾渾沌沌中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他的氣息太過強勢，根本不給她思考和清醒的機會。
等蘇垚被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到第三遍，有氣進沒進出，全靠著他度過來的呼吸過活時，才想起來哪裡不對，這周已經嚴重超標了，前面四晚他都沒停過，今天已經是第五晚了，他這算是偷襲，可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去抗議，只想就這樣睡死過去，蘇垚在昏過去的前一秒想，帳還是留到明天算吧。
第20章
蘇垚醒來, 床上只剩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