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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窪出行小分隊回來了,黑泥留在了南境,火器營早早的等在邊境處,收到東西就加急研究。
火器的研發和使用江六是不懂的,只能把成品方向概述。
帶回來的咖啡樹苗,種在了孟老爺子的山藥地裡,種植要求為排水良好、土質疏鬆。
緩過勁兒的邢五找到江六,完整的告訴他盧菱嫣的事兒,到現在他也沒明白,為什麼東家會和蠢婦扯上關係。
商隊進入烏窪地界,邢五找了當地的黑奴商人打聽情況,最終給她找好了買主,一路瘋瘋癲癲的啞女,到了別國更是瘋癲,咬傷了買下她的主家,被主人踢斷了兩根肋骨。
雖然收貨物很忙,但仍然關注著此事後續的邢五和狗蛋,打算在離開前悄悄去看了一眼盧菱嫣。
啞女想明白了,討到了男主人歡心,後來又不滿足自己奴隸的地位,趁著人不注意要溺死那家的小兒子。
女主人大怒,要把她生剝獻祭給天神,那家的男主人雖然為色著迷,但最終還是沒能拗過女主人。
等邢五二人到時,她已經死了,死相可謂是悽慘,烈日炎炎時被綁上木柱,不給任何吃喝,等人昏死過去,就有奴隸上前割肉喂鷹,一直到人死去,屍體被成群的禿鷲分食。
聽聞她的結局,江六內心無任何波瀾,九河村九十二戶四百多口人,除了江家和外出的葉夫子師孃,其餘人都飲了老井的水,盧菱嫣罪孽深重。
淪落到如此下場是她自找的,如果不對主家小兒子起歪心思,那家的女主人看在她得歡心的份上,不會讓她那麼早死。
此事在江六眼中,就是河面墜入了小沙粒,泛不起任何波瀾。
不再提及此事,笑著對邢五說:“這一趟你辛苦了,對於善堂的變化可還滿意?”
原本預計的五個半月來回,多耽擱了大半個月,善堂的孩子們也貼心的不問歸期,只留人夜晚也等在碼頭。
烤魚和烤串攤子分開,單獨支了個攤子賣烤魚,雜魚量增加到了百斤,可預定超過兩斤的大魚烤制。
孩子們用賺來的錢,挨個抽籤落戶九河村,因村裡實在無多餘的田,村長和縣衙戶籍辦多次協商,最終定為四畝地。
以後他們不再是流民,在清溪鎮九河村有了戶籍和落腳地。
提及此事,邢五就感動的不知該如何是好,要解決這麼多孩子的戶籍,沒有東家的幫忙,他可能這輩子也做不到。
雖然清溪鎮不是富庶之地,但對戶籍的把控很嚴,鎮子和周邊村落對每一個新戶都有要求,並不是有錢能買田地就能落戶。
孩子們給邢五留了買地落戶錢,現在已落戶了四人,油條、烤串、涼拌菜、烤魚攤子賺的錢,都要留著解決戶籍問題。
地裡的種植作物,江六給他們提了意見,因為現在做的是吃食買賣,各種香辛調料不可少,優先種植蔥、韭菜、胡蔥、蒜。
胡蔥成本有些高,暫時不屬於他們這的主要農作物,今年好好培育後,再把種子發下去。
天空城的胡蔥一個有臉盆大,江六隻敢種四棵在小院裡,一茬結蔥頭,第二茬蔥頭結種子。
胡蔥的種植方式挺有趣的,種洋蔥收穫種子,種種子收穫洋蔥。
自打種下了洋蔥頭,大黃和小灰灰離新的胡蔥老遠,可能鼻子太靈敏的緣故,不停的打噴嚏,現在它們都不進江六的院子。
又是一陣忠心肺腑之言,邢五是打心底佩服小東家,那腦瓜子是咋長的,咋就能走一步看三步。
在這一路上,從江二和江小三口中聽聞東家,經歷那麼多身體的磨難,也從不說放棄,這點讓他很是欽佩。
如果是他,一年到頭泡在藥裡,時不時的大病痴傻一場,可能早就心裡扭曲了,哪還有心思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