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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搭建的戲臺子,還未走進,熟悉的絲竹聲音已經響起。那是樂師在除錯樂器,看到我們走過來,那些人如同驚弓之鳥,紛紛跪在地上。
我一下子明白了,宇文曉說的抓來的並不是用錯了詞,這些無辜的優伶,確實是她跨過邊境抓過來的。他們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無不露出惶恐的神色。
&ldo;你們南人的骨頭就是軟,總是跪來跪去,軟趴趴的。&rdo;宇文曉白了一眼我,徑直穿過那些人,走到已經不好瓜果點心的位置上。
宇文澤站在我身後,我們三個一起入了席。
一個中年男人捧著一本冊子跑了過來,雙手捧給宇文澤,說:&ldo;請,請大汗點戲。&rdo;
宇文澤翻開冊子看了一下,說:&ldo;長生殿吧。&rdo;點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冊子,上面都是些兒女情長,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戲碼。不過,身在異鄉,我還是比較珍惜這次機會,認真的看了看,說:&ldo;就點個襄王夢吧。&rdo;
襄王有意,神女無情。聽到我點的戲的名字,宇文澤端著水的手一頓,看了我一眼,才把水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哥哥的戲由我來點,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自小到大,他點的戲都格外生僻,總是掃大家的興。父親還曾經說過,此生最恨,臣哥兒點戲。
&ldo;蘇武牧羊怎麼樣?&rdo;說著,我看了一眼哥哥。
宇文曉不懂我的意思,宇文澤卻皺起了眉頭。哥哥意外的笑了笑,說:&ldo;又調皮。我平生最看不得蘇武,不識時務。不如就點個將相和吧。&rdo;
我意外的看著哥哥,哥哥卻不露聲色的把冊子交給班主。班主顫抖著手接了過去,然後把冊子遞給宇文曉。宇文曉想也沒想的接了過去,只是一瞬間,她柳眉倒立。啪的一下子把冊子砸在班主臉上,她破口罵道:&ldo;這是什麼鬼畫符!在我北國,就要用我北國的文字!&rdo;
&ldo;阿曉!&rdo;宇文澤忍不住喝道,&ldo;你要是聽不懂,去聽薩滿戲去。別在這裡饒了大家的雅興。&rdo;
宇文曉被宇文澤一喝,一時沒了脾氣,我不懂她究竟在氣些什麼。明明剛才還興致勃勃的讓我把她打扮成南人,為何此時又這般無理取鬧。
宇文澤看了一眼戲班老闆,說道:&ldo;就這三場吧,你們先唱著。&rdo;
戲班老闆有些猶豫,他似乎知道我和哥哥的身份,抬起頭求助似的看著我們。唱戲不唱單,這是戲班子的規矩,看來宇文澤是不懂得。
&ldo;那就在加一出單刀赴會!&rdo;突然,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尋聲看去,之間一身藏藍色袍子的男人,從天而降。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借戲明志
單刀赴會,這齣戲點的應情應景。我看著靳旬從天而降,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這裡可是北國的皇庭,地位就是京城的皇宮。他就這麼一個人闖了進來,還如此囂張的站在宇文澤面前。在別人的地盤,他還如此理直氣壯,我真的為他捏了一把汗不止。
看到他穩穩的站在我面前,我的眼淚一下子往上湧。不自覺的想要站起身來,胳膊卻被宇文澤一把抓住。
我不禁回頭看了他一眼,他表情嚴肅,抬著眼睛,看著靳旬。他的手卻力道不減,壓著我的腕子,嘴角浮出一抹邪笑,說:&ldo;莊兒,你坐下。如今你不是他的子民,是我北國的閼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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