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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逐漸下了山,為了照顧我們,姑姑選擇原地紮營。阿墨和伊娃負責守夜,我們三個按時睡覺,悽風則是在周圍巡邏。篝火噼裡啪啦的響著,我倆睡得很安心。
今晚的‘裡世界’氣溫良好,我倆都嫌熱,只蓋了肚子。偶爾有溫柔的晚風吹來,很涼爽也很愜意。
就在我們兩個睡得昏天黑地的時候,姜婉凝緩緩睜開了眼,伸手撿起放到一邊,已經被烤的有些溫熱的六藝,對著遠處射出了兩箭。但阿墨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可以感覺到很多,而且後面還有更多。伊娃也感覺到了不對,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悽風也飛了回來,嘰嘰喳喳的彙報著情況。等悽風說完,姜婉凝再次張弓:“阿墨,叫醒他倆。”
阿墨甩了下尾巴,直接砸在了我們的臉上。我倆捂著臉坐了起來:“阿墨你幹嘛!”
還沒等我們抱怨,就聽見了姑姑的囑咐:“我們被包圍了,別離我太遠。”我們瞬間清醒,抓緊了手上的刀。
天色很暗,我們只看得清篝火附近不到五米的範圍,未知才是最讓人恐懼的,因為我們現在不知道對方有多少,是什麼。
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我們兩個一點一點靠近姑姑的身邊,此時此刻姑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伊娃根據已有資訊,也清楚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奈於本身並沒有什麼攻擊手段,只能挖個坑給自己藏起來。
姜婉凝不是沒考慮過跑,但一是數量太多了,二是因為一時之間想不出該怎麼處理伊娃。把它留在這裡萬一被挖出來了呢?姜婉凝並不想失去伊娃。
隨著聲音的靠近,密密麻麻如同星辰一樣的幽光,從四面八方靠了過來。我和牧歆葉只覺得頭皮發麻,因為真的很難統計到底有多少,一眼望去樹林裡全都是。
姜婉凝又射了幾箭,見對方並沒有退縮的意思,也就不再做無用功了。那幾箭自然是躲不開的,每射出去一箭,就會帶走一個生命,但它們還是前赴後繼。
突然遠處一聲狼嚎,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對方就撲了上來。我看著對方的真容就知道,一場苦戰在所難免了。
黑斑棕毛鬣狗,也叫棕狼。這種鬣狗個體能力都很差,體型也偏小,幾乎和生活中大部分中型犬差不多大小。麻煩就麻煩在,它們都是集體行動,幾十甚至上百隻為族群。食肉也食腐,可以說是什麼都吃,且什麼都想咬兩口。因為族群太過龐大,食物不夠分,所以常年的都是非常飢餓,但餓不死的狀態。
它們既像蝗蟲,又像食人魚。落單的中小型野獸,死亡的大型野獸屍體都在它們的食譜上,所過之處都是一片白骨,就像森林裡的清道夫一樣。
我相信,只要我們摔倒了,或者被咬了一口,那可能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它們會一股腦的撲上來,一人一口的,啃光你每一塊骨頭上的肉。
這次的對手不可謂不難纏,它們就像森林裡的地痞無賴一樣,只要賴上你了,就會追你到天涯海角。與此同時樹上也有動靜,但還不清楚是什麼,但印象裡,這種鬣狗是不會爬樹的。
我和牧歆葉艱難的招架著對方的攻勢,但對方撲上來嘗試一下,咬不到的話,捱了一下掉頭就走。而我和牧歆葉的唐刀,在這種只有一瞬間接觸的情況下,幾乎很難留下太深的傷痕。
而對方就像數不盡的殭屍一樣,一波又一波的攻上來。要不是有阿墨和悽風在,我倆可能早就被按到地上了。
而姑姑那邊的無影,幾乎每次揮動都會帶走一條,甚至數條鬣狗的生命。而死掉的鬣狗也會瞬間在親朋好友的友善幫助下,化為一地白骨。
顯然,如果我和牧歆葉被撲倒,這就是我們的下場。從未有過這麼難辦的情況,不管是青蛇那次,還是雪狼那次,甚至是後面悽風那次,我們或多或少都有逃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