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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萬是下不來的。“
譚歌咬了咬唇,把心一橫,略顯底氣不足:“你報警。”
雒一鳴不解:“為啥?”
“就說是你撞的我們,反正你的車貴,走我的保險不合算。”
“啥,啥?你這個女人簡直是……”雒一鳴哭笑不得,他長這麼大,真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見識過了,有無恥的,還有更無恥的。
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你不是來參加宴會的嗎?再不去,就要結束了,我們也一樣,與其在這裡消磨時間,不如以後再慢慢商量如何?反正我看你的車撞得也不怎麼明顯,還可以繼續開,不過我的車就慘了,明天就得去大修。”譚歌眸光閃了閃,瞟了葉傾城一眼,順帶掃了掃雒一鳴,見他正死死盯著葉傾城,心中便有了幾分算計。
雒一鳴略一沉吟,看了看葉傾城,合計了一下,也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
美人在前,他也不必為了這區區幾十萬掉了身價,既然有心想對眼前的女子示好,那便暫且放她朋友一馬。
於是,他乾脆利索地說:“那好,先聽你的,不過,證據要跟在我身邊,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她必須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葉傾城一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剛才何苦去逞這個強呢,結果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譚歌趕緊走到葉傾城跟前,小聲跟她咬耳朵:城城,拜託了,幫幫忙啊,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傳媒集團太子爺雒一鳴,從來都是“萬綠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人雖然風流了些,但還不至於下流,你放心,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既已至此,這個忙不幫也得幫,葉傾城撫了撫額,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雒一鳴滿臉壞笑地走在前面,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人不風流枉少年,**一刻值千金,剛才車子被撞要白白浪費了幾十萬,這**一刻的千金,可不能再輕而易舉地浪費了。
誰說他只風流,偶爾的下流一次也是可以有的嘛。
晚宴上觥籌交錯,衣香鬢影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認識雒一鳴的紈絝子弟有很多,一見他進來,都爭先恐後過去跟他打招呼。
“雒少,後面這美女是誰啊?新歡嗎?哇哦,比你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強幾千個碼啊。”
“雒少給介紹一下吧,這美女是哪的啊?”
“雒少……”
“都特麼滾犢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雒一鳴煩躁地把他們推到一邊,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等到葉傾城和譚歌落座,他揮手叫了侍應生,要了三杯紅酒,自己一杯,遞到葉傾城手中一杯。
譚歌很識趣地自己拿了一杯。
和葉傾城在一起,她永遠都只是一個不顯眼的卒子。
上學的時候是這樣,畢業以後還是這樣。
永遠也不會有人在意還有她這樣一個人。
葉傾城接過酒杯,想起上次醉酒後的痛苦,心有餘悸,偷瞟了一眼雒一鳴,小心地把酒杯放回桌子上。
偏就那人跟旁邊長了眼睛一樣,死乞白咧地附到她的耳邊,不冷不淡地說:“幹了它。”
小嘴不服氣地微微噘起,嬌豔中泛著溼潤的光澤,一對上雒一鳴的目光,他眸中的灼熱似乎要將她點燃。
“幹了它。”他的嗓音暗啞,喉結滾了滾,眸色深沉。
譚歌看了一眼雒一鳴,搶過葉傾城的酒杯,仗義地說:“城城不會喝酒,這一杯我替她喝。“
“嗯?”雒一鳴邪佞地嗤了哧鼻孔,冷笑著說道:“既然你那麼願意替她喝,那我就成全你。”
“侍應生,給我來一瓶上等的紅酒,讓這位小姐全部幹了。”身邊正好有服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