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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新業試著轉動門把，走入室內。作為單身漢的宿舍，這房子擺設夠好了。買買提步入起坐間，腰部圍著一條大浴巾，他還沒有擦乾身體，頭髮還在滴水。
&ldo;馬新業?&rdo;
馬新業沒有冒冒失失去擊買買提平坦的腹部或他那粗大的下頦，而是對著他喉嚨劈過去，用力並不重，僅足夠暫時麻痺他的聲帶。接著他用自己的鞋去踢上尉的膝蓋。買買提摸著自己的喉頭，想喊但沒有聲音，撲騰一聲，跌倒在地。
馬新業撿起那條浴巾，從地上蠕動著的人體上跨過去取來一條肥皂，接著用毛巾包裹著肥皂，轉身回到買買提面前，毛巾肥皂旋轉成弧形朝他身上打去。
&ldo;開口&rdo;
買買提按摩著自己的喉頭，直愣愣地向著他說&ldo;你瘋了!&rdo;一傳出聲音，就會有十多個警察向你猛撲過來，把你打翻在地!&rdo;
馬新業拿手中的重物擊買買提頭部，他的頭撞到牆壁上。
買買提口中吐出了一點什麼東西，馬新業再一次擊他的頭。買買提掙扎著想站起來，馬新業抬膝蓋敲破他的鼻子。買買提翻倒在地，用手去接鼻血。
馬新業蹲在他身旁，用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提了起來，用浴巾圍住他的喉嚨。
買買提喘著粗氣。馬新業鬆了一下毛巾。&ldo;阿山江讓你導演了醫院那一出鬧劇，我會找阿山江算帳的。我現在要你告訴我，白達在什麼地方。&rdo;
買買提渾身發抖。血倒流到頭髮中間，又滴落在胸頭。&ldo;我對天發誓，我不知道!&rdo;
馬新業將自己的臉貼近買買提的臉，連血腥味都嗅到了，說：&ldo;那東西在哪裡，基地和槍在什麼地方?&rdo;
買買提開始時搖著頭，但是馬新業緊拉圍在他頸上的浴巾。
&ldo;白達不讓我知道!&rdo;他呼哧呼哧地說出這句話。
馬新業鬆了手中的毛巾，跨步到電話機旁，在家中找到麥趣爾，請他派警察把買買提科長帶走，對他進行徹底的審問。買買提犯了收受槍販賄賂罪。
這一夜找人可真方便，阿山江也剛巧在自己的住處。馬新業透過廚房的窗子看到他，見他泡好一杯咖啡，端入客廳。
馬新業迅速地繞過房子，來到門前，按了門鈴，聽見杯子放到盤中的響聲。馬新業手中緊握著手槍，等待著阿山江前來開門。門未開啟，先傳來聲音：&ldo;誰呀?&rdo;
馬新業咕咕噥噥，含糊地應了一聲&ldo;買買提。&rdo;門開了，門開了一條縫。馬新業用肩頂著門，讓門大開，並用手槍敲打他的腦袋。阿山江比他看上去的樣子更強硬些。馬新業入得門來，又關上門，這中間阿山江還能穩穩噹噹地站住腳。
馬新業的手槍柄再擊，擊破他的鎖骨。他身不由己地倒在地上，仰面躺在鋪了地毯的地面上，左臂伸張著，樣子很滑稽，目光朝上盯著馬新業。
&ldo;你叫喊吧，阿山江，&rdo;馬新業說，&ldo;在置你於死地之前，我先要敲斷你的膝蓋骨。&rdo;
阿山江躺著不動了，閉上了眼。他什麼也沒說。
馬新業拾起還在菸灰缸裡冒煙的雪茄菸蒂，又拿來一支雪茄菸點上火。阿山江躺著一動不動，馬新業猛吸剛點燃的雪咖直到煙燒得紅如櫻桃。他把手槍別在腰間，拿著兩支雪茄菸朝阿山江走過去，蹲在他近旁。
&ldo;你搞得我好苦，阿山江，你不該那麼歹毒。你把我送到一間精神病隔離病房中，你還想讓我成為毒品的奴隸，你將自已的妻子提供他人玩弄!你看你乾的那些好事!你還讓別人替你賣命，把毒物輸入許多人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