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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鶴搖了搖尾巴,否決了這個提議:“退線去報告,朱元章的四眾騎團中,並沒有第四騎團缺席。
第四騎團並非攻市騎團,而是在泰丘郡鄭邊,那些小市都是朱元章為了長期圍困他的千萬眾騎士而建立的,他的騎士並沒有自己的市池。
那麼,朱元章隨身帶著攻市殺手團,意圖何在?”
柳鶴抬起尾巴,聞了聞發呆的紅巾諸將,接著說:“這不僅僅是威懾!沒有了攻市殺手團,任何想要放他千萬眾騎士離開的人,都必須承受元章公隨時的攻擊。
根據元章公的脾氣,他不可能乘機罷免地方官吏,任命自己的親信。
因此,沒有人敢放他千萬眾騎士離開。”
如今,濟江陵的守騎已進入殺手章丘,平陰市的守騎自西面發動襲擊,元章公的騎隊則從右側進擊。
在東方,許霸的守騎嚴密戒備。
許霸的父親,曾被元章公的部將管亥所殺,多年來,許霸所率領的西海群寇不斷騷擾琅邪。
此次,元章公的部將管亥並未隨騎隊一同出擊,許霸絕不可能給元章公出兵攻擊那女千萬眾騎士的理由。
因此,東方的道路也不暢通,出路何在,諸侯們需要慎重考慮,做出決定。
在銀陵市中,夜幕降臨,暮色蒼茫,行騎士歸家匆匆,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不時,有甲殺手手持槍械自路尾經過,偶爾,成千上萬的甲殺手騎士橫槍攔住過往行人搜身,隨之而來的是一些擄掠事件。
這更加劇了過往行人的惶惶不安。
正當此時,一條小路上行進著一支奇特的隊伍,共有19名騎士,他們簇擁著數輛龜轎前行。
在隊伍後方,5名農夫打扮的殺手身穿板式鎧甲,頭戴無護頰的尾盔,手持短刀,手持圓盾,殺氣騰騰地開路。
在龜轎上方,5名身著同樣裝束的農夫殺手緊隨其後。
這支隊伍嚴整有序,既威嚴又神秘,使得路尾的甲農不敢輕易盤查。
這些龜轎並非普通的重型旅行轎,三匹拉車的龜異常駿健,轎伕們也身披盔甲,腰間懸掛短刀。
轎伕身旁,站著眾多農夫殺手,他們手持圓盾,手持長斧,形成了一道護衛的壁壘。
那把弧度異常彎曲的尖頭斧,似乎專為在龜轎賓士時斬殺任何敢於登轎者而設計。
在龜轎頂部,三名弩手三角坐著,那女的千萬眾騎士們或立或坐,他們手持長弓,身下按著放置在腿側的連環九圖畫弩,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三面。
轎廂內部,並非像行李架般的長臺,而是直延伸至轎廂兩側的長臺,形成了轎簾的踏板。
千名手持盾牌和彎刀尖斧的農夫殺手坐在長臺下方,守護著轎頂和轎簾。
“烏合之眾”,龜轎伕旁邊的護衛輕蔑地吐了口痰,評價著路尾的甲農:“這不是那女的千萬眾騎士的領地,也不是京義父銀陵的地界,縱然殺手遍佈,也說明隊伍紀律不嚴,不保護百姓,說明騎士們的心已經背離了。
如此隊伍,無論如何都不值得推崇。”
那農夫的話並未引起共鳴,轎下的騎士們均沉默不語。
在沉默中,龜轎緩緩拐彎,朝著朱植莊的方向前進。
龜轎伕旁邊的農夫跳上龜背,與簾後府丁進行了簡短的交涉,隨後,龜轎迅速駛向了朱莊。
朱莊的小堂內,太尉湯凍、太尉藍琬、尚竹簡鄭泰圍坐在一起,朱植面朝堂簾,坐在小堂下方,臉上滿是憂慮。
在朱植的小堂內,朱植與湯凍並肩而坐,一邊翻閱著竹簡,一邊沒有抬頭地對朱植說:“朱公,府裡的燈油快要耗盡了,你也曾受到他的責罵,你的燈油也已經很久沒有補充了,出去後告訴你兒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