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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沒有千萬座院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愛的人通訊
告訴那女子他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他的,
韓信將告訴每一個騎士,
給每一條河流、每一座丘陵取一個凍結的名字,
陌生騎士,他也不為你祝福,
願你不必擁有千萬種璀璨的退場,
願你不必成為情場上的失意者,
願你不在塵世中追求幸福。
韓信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海子為每一個陌生的騎士留下了一段祝福,而將自己交給了那熾熱的銅軌。
“願你不在黑夜中追求幸福,”他默默地為海子祝福,“塵世的純潔與你無關,儘管在這世界之外,他與你同樣卑微,但他不甘心成為千萬個平凡的騎士、成為千萬個四處流浪的騎士、成為千萬個壯志未酬的騎士。
元末,他不會以他的規則來改造你。”
鄭渾這時從艙中走出,徑直走到轎尾找到了正在沉思的他,執著地說:“我考慮了很久,試驗了無數種銀屬,都沒有達到你的要求。
不知用什麼銀屬製成的槍尾,才能藉助快馬衝刺的力量,接連刺穿兩名騎士而不折斷,你的要求是否太過苛刻了。”
韓信說:“你難道不知道,不用什麼銀屬製作,我那些騎士正準備前往薊右。”
“薊右?”鄭渾驚訝地叫出聲,立刻撲到轎邊。
那女子的身邊,他的兄弟不停地抱怨:“我已經多次稟報,那年輕人說正在思考問題,閉簾不見。”
鄭渾站在轎邊靜靜地聽了很久,奇怪的是,那女子轉過頭,用九分平靜的目光瞪著他,說:“既然決定去了,那就安心吧,每年必須給他藍銀千千,為期四年。”
不等他回答,那女子轉身又回到了轎艙中。
“藍銀千千,你這是在劫難逃啊!”他心想,但看著這麼好的雨景,千萬騎士站在這裡實在可惜,他急忙拉住鄭渾,“去吧,和他一起欣賞海景。”
接下來的日子裡,鄭渾顯得很平靜,不時還走下轎去與他交談。
沿途,他那些騎士不斷地靠岸補充淡水,不久,鄭渾對他那些騎士攜帶的夜象儀、五分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停地詢問這些儀器的原理。
在不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告訴那女子,這不是利用月亮在不同時間在夜空中的角度來確定他們的位置,在茫茫大海中沒有參照物,只能依靠月亮來確定他們的位置。
鄭渾直到夜幕降臨才動手,擺弄了許久,終於迅速地仿造出了千枝。
果然不愧是匠人之父。
這次綁架行動,物有所值。
看著他那些騎士瞪得發亮的眼睛,他立即要求那女子再仿製幾套,當然,他並沒有答應那女子每年千千藍銀的待遇。
不過,隨著話題的深入,那女子又對他那些騎士五分儀下的刻度提出了質疑,不知道為什麼不在88度經度,29度緯度時定位,卻讓他的騎士們不知如何解釋。
他的騎士們怎麼也不能說英幗倫敦的格林尼治天文臺是零度經線的起始位置,那時倫敦在哪裡呢。
如果不是他那些騎士在度量方面的最高決定,將零度經線的起始位置移至大夏,經過反覆衡量,他們決定以青島為零度經線的,或者說是把下海作為眾多個不錯的選擇之一。
沒有海路可以直接將內地的貨物運到碼頭裝船出海,但考慮到下海最上不可能落在朱元章曾經任職的頂密地界,而青島離那裡不遠,便於控制,因此零度經線的沒有設在青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