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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隨時都要遠離。
顧遠琛喉結微動。
也許是被醉意沖昏了頭腦,也許是被感情擊潰了理智。
顧遠琛掙扎不過內心的渴望,哪怕冒著她的自尊被刺傷的風險,哪怕她可能因此與他決裂,他還是直白地把他猜測的事實說了出來‐‐
不說破就沒有希望。
&ldo;遲櫻‐‐&rdo;
&ldo;澄澄是你的孩子。
你現在孑然一身。
而澄澄的父親,是陸靖言。&rdo;
顧遠琛一聲苦笑,&ldo;我說的,都對麼。&rdo;
遲櫻瞳孔漸縮,脊背僵住,雙腿有如千金重。
是她喝醉了嗎?這是她的幻聽嗎?
她苦心隱瞞的,竟這樣輕而易舉地就被全數看破了嗎?
顧遠琛靜靜地凝視著她。
她的睫毛好像在迷茫地輕顫,她的目光中彷彿有隱秘的困惑和痛苦。這讓他的聲線有些緊滯:&ldo;抱歉,冒昧了。&rdo;
但還是忍不住想說。
顧遠琛知道,他今天的話格外得多。
可是不把話說完,那困擾在他心房多日之久的,時不時竄出來把他扯入焦灼和痛苦的擔憂和心痛,將無從消散。
他也會不安。
顧遠琛緊了緊拳,不等她開口,他便嚴肅認真地說道:&ldo;如果你一個人生活得苦,也許我可以幫你分擔。&rdo;
&ldo;陸氏不接受澄澄,我……可以接受。&rdo;
聞言,遲櫻驚詫地抬起眼睛。
她的觀念很傳統。她一直以為,如果能接受一個孩子的存在……那應該已經是很深的感情了吧。
空氣中漂浮著被晚風稀釋的酒氣。
顧導的黑色風衣也被風灌滿,徒添幾分落魄之意。
遲櫻讓自己看起來儘可能平靜。她靜靜地望著他,輕聲道:&ldo;您喝醉了,顧導。&rdo;
&ldo;沒有,我很清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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