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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才看到阿生的存在般,托腮湊近,燦燦笑開。
"這東西我要了,你沒意見吧?"
阿生搖頭。
此人笑容明亮晃眼,卻迷惑不了他。
在他眼裡,世上再無人如那人般恣意張揚。
"姜無。"
姜無應聲自房簷一躍而下,抱胸擋在阿生前面。
"啥玩意!?"
三公子被這招從天而降嚇的連連後退,一張俊臉驚駭的近乎扭曲。
膽小如鼠!
姜無嫌棄的別過臉,一個正眼都懶的施捨。
阿生面上笑意如冰雪漸融,看著雖暖,實際上還是冷的。
他指著三公子腰上墜著的桃瓣,絲毫不顧三公子難看的面色。
"姜無,我要這個。"
三公子突覺脖子發涼,順勢看去,正對上一道凝如實質的殺意。
不會吧不會吧!就為了這麼個小玩意就想殺了他?他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可看這人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啊…
面色一陣變幻後,三公子乾脆利落的一把扯下桃瓣放在桌上,乾笑著往後退。
"啊哈哈···不過是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公子不嫌棄拿去便是,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跟那個誰約了聽戲,告辭告辭···"
"站住。"
許是他動作過於粗魯,阿生不悅的皺眉喊住了他。
三公子想裝沒聽見,可奈何實力不允許。
姜無堵在門口,他害怕。
,!
"那,那玉簪我也不要了?"
不知是被哪個字眼取悅到了,阿生眉峰稍展,順勢將玉簪與桃瓣收入懷中,說話的語氣明顯柔和許多。
"三公子此次前來就為了與我說這些?"
三公子神色鬼祟,張望好一陣才壓低聲說。
"壞訊息,方全之前安插的人皆有所動作,我猜,就在這幾日。"
阿生起身。
"哦,這不挺好嗎?"
三公子以為阿生沒聽懂,好心解釋了一句。
"大皇子被扣在宮裡,雖有朝臣支援,卻無實權,這要動起手來,定會吃虧。"
阿生朝掌櫃頷首,意味不明的說了句。
"吃虧是福。"
"呃…"
三公子一愣。
嗯…有道理。
待他準備跟著阿生離開時,掌櫃笑呵呵的將他攔了下來。
"朱雀玉簪五百兩,敢問公子賒賬還是銀票?"
三公子下意識指著阿生離開的身影解釋。
"他買的,為何要我付銀子?"
掌櫃捧著備好的紙筆笑而不語。
嗯,吃虧是福。
被坑了五百兩的三公子鬱悶的不想說話,暗暗將這筆賬記在了阮桉晉頭上。
這東家到底結交的什麼人?自己人都算計,屬實卑鄙無恥!
既如此,風情樓的事就不告訴他了!
想起五百兩三公子就心疼,一時也沒想起自己還賠了個花瓣墜子。
接下來的幾日,三公子再沒見過阿生。
直到大年三十。
鞭炮聲聲除新歲,燈火連連百家興。
京都的街巷上掛滿了彩燈,窗稜的剪影裡全是闔家歡樂之景。
三更後,整個京都睡意正酣。
新雪融馬蹄,冷月照寒甲。
一行人馬暗夜前行。
為首的一襲獸紋銀甲,正是元盛親封的驍勇大將軍凌越。
他已年近五旬,一張臉拉的極長,像極了詭聞異錄裡的馬面。
背地裡,很多人都戲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