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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卻是吳凡先開了口,嘆息道:「你要是真的願意去,那就去吧!我這邊兒……兇險頗多,實在不適合你這種心性單純的人參合進來。也好!也許將來有一天我無路可走的時候,還要去找兄弟你啊!算了!你跟我先說說,為什麼要叫我恩公?」
吳凡說話的時候轉念一想,自己現在處在的這個境地,確實很危險,並不適合胡車兒也跟著走,況且,狡兔尚且三窟,他一個大活人,怎能不準備些後手?自身無親無故、身邊兒也沒有多少可以信任的人,無疑,胡車兒去了瓦崗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將來萬一有了點啥事兒,自己也好有個地兒去。
胡車兒當然是心性單純之輩,所以他對吳凡的感嘆很是愧疚,而且……他對吳凡的那套地府之說,居然信了!
胡車兒看著四周,鬼鬼祟祟的低聲說道:「我現在一想,想明白了!我已經死了,是恩公把我從鬼魂變成……變成現在這個有血有肉的樣子的。而且我打聽了,這裡一定是地府沒有錯!那西涼董屠夫居然做了皇帝,嗯!也只有他那種兇惡的人,才能在地府這邊做皇帝……」
聽著胡車兒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吳凡是啼笑皆非,眼睛一轉,卻是道:「你是沒有喝孟婆湯的人,所以還存有前世的記憶,記住,這種事情哪怕是死,也要保密!否則的話,會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一定一定不要亂說!別人問你是哪裡人,你就說是西涼人,其餘的因為一場大病全都忘了,懂了嗎?」
胡車兒當即指天發誓,神情鄭重的讓吳凡這個張嘴便是謊話連篇的人……感到喟然。
「你那封信都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兒了,怎麼還沒走?」,轉過頭來,吳凡又問道:「那個翟玲玲又說是你讓他們救我,又是怎麼回事兒?」
胡車兒道:「本來今日我就要隨翟寨主離開的,陡然聽聞恩公被大肆搜捕,所以……恩公,要不你也跟翟寨主落草吧!翟寨主人還是蠻厚道的!」
吳凡搖了搖頭,道:「不是一路人,進不了一個門。況且,有些事情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哦!趁餘不在,居然暗地裡說人閒話兒啊!」
清脆如風鈴兒一樣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是翟玲玲,又是何人呢?
吳凡打了個寒顫,他實在是不想跟這小娘皮有任何的接觸,那種花式捆綁,現在還讓他覺得有一種步子邁的太大、扯到蛋的灼痛感。
胡車兒同樣打了個寒顫,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當日這個一小丁點兒是用了什麼手段把自己打倒的。
……
第四十一章 走兩招
說得好聽一點兒,翟玲玲是個伶俐活潑的女孩子,是個愛瘋愛鬧的女孩子。說得不好聽點兒就是,三個字兒就能概括,那就是沒教養。想來也是,她自幼便廁身於山林野匪群中,乾的是刀頭舔血的買賣,能指望著有人教她刺繡女工?近墨者黑,不可能不沾染上那些不好的習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嘛!
反正在得知翟讓本身是讓翟玲玲去把自己請來,翟玲玲卻迎門就撞上自己,然後……吳凡是有理都沒地兒去說,只能自認倒黴。不認倒黴還能咋地,跟這個瓦崗寨的女匪大小姐講講道理?別逗了!她可是連個字兒都不識得的!而且信奉的還是那強盜的道理,即「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的中心思想,你敢跟她講道理,分分鐘就能回一句噎死你的「捉弄你,那是看得起你」。
半靠在門框上,翟玲玲不知曉從哪裡弄了些零食肉脯,一邊放在嘴裡嚼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餘可是聽到你提及彌勒教,你現在被人這麼搜捕,不會是跟那些妖人有什麼勾結吧?要不然你好歹一鷹犬總旗,怎麼會被追成現在這個喪家犬似的樣子!」
吳凡:「……」,她在罵人?這是沒文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