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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厲害。”衛韶真摯讚道,吐了吐舌頭,“剛才她故意裝出一副借酒澆愁的可憐樣子,我差點就被她騙了,幸好你及時提醒我,不然我肯定什麼都跟她說了。”
安若瀾莞爾一笑,“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假裝的,但是義父告訴過我,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同情別人,特別是在生意場上。”
“哦。”衛韶似懂非懂地撓了撓後腦勺。
再說外間,卓夫人出來跟大家熟絡地招呼一番後,就坐下了,坐在她旁邊的“田記”米鋪的田老闆湊過來低聲問她:“鍾老四這義女如何?”
卓夫人嘖嘖兩聲,搖頭低聲道:“嘴巴比蚌殼還緊,厲害著呢,盡得鍾四爺真傳。”
田老闆跟著咂摸了下嘴,煞有其事道:“連你都說厲害,那肯定差不了,看來往後也佔不著幾分便宜。”
“得了,還是老實做生意吧。”卓夫人帶著幾分不甘撇嘴,頓了頓,又說:“都說衛國府的小姐衝動莽撞得很,今兒瞧著,挺機靈的啊。”
田老闆呵呵一笑,“這話也虧得你信,衛國公夫人出了名的長袖善舞,她教養出來的女兒能差?再說了,”他朝裡頭努了努嘴,“沒看人小姐妹倆親熱著麼,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道理你能不懂?”
卓夫人抬頭朝茶室望去,屏風上那挨在一起的兩道銀子可不就是親密得很麼。
敢情她是被這兩丫頭聯合糊弄了。
一時間,卓夫人是又好笑,又好氣。
酒桌上談生意最簡單,兩杯黃湯下肚,不管先前認不認識,都能很快就稱兄道弟,等到熟悉了,後面的一切就都好辦了。
眾人吃吃喝喝,直到申時前後才散去,易先生談成了幾筆生意,也喝多了,等到送走了客人,他就被四喜八元扶到後邊的臥房休息去了。
衛刑也喝了不少,好在他從小就跟軍中將士混在一起,酒量很好,是以並沒有醉,不過他喝酒上臉,安若瀾瞧他一張俊臉紅通通的,實在不放心他就這樣離開,就讓掌管另開了一間雅間,讓他進去歇息。
至於衛韶,自然是在安若瀾身邊跟前跟後。
見安若瀾親自給自家哥哥送醒酒湯,衛韶感嘆道:“若瀾,你對我哥哥真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安若瀾一下就漲紅了臉,又羞又急地解釋道:“我只是略盡地主之誼,什麼好不好的,你別亂說。”
衛韶不解地眨眨眼,“你慌什麼,我又沒有……”
話說到一半,她猛然瞪大眼,似是想通了什麼,指著安若瀾驚呼:“若瀾,你該不會是對我哥哥……”
安若瀾一把捂住她的嘴,聲厲內荏喝道:“再說,再說你以後別來見我了!”
衛韶撅撅嘴,不服氣地嘟囔:“本來就是嘛,其他人也喝醉了,你都不留,偏偏留了我哥哥。”
“你再說!”安若瀾惱羞成怒,跺腳低喝。
衛韶吐了吐舌頭,“好嘛,我不說了。”她嘻嘻偷笑兩聲。
安若瀾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燙熟了,她瞪了衛韶一眼,心底卻莫名有些放鬆,既然衛韶沒有生氣,那代表衛韶是不反對她喜歡衛刑的。
雖然她很想跟衛刑在一起,但她也不想失去衛韶這個朋友。
衛刑雖然沒醉,但腦子也有些犯暈,喝了醒酒湯後,他就在雅間歇下了。
他本是不願意留下的,但衛韶死活不肯走,說想跟安若瀾多待會,他拗不過妹妹,就只好承了這份情。
孰不知,他是被親妹妹給賣了。
宴席是申時散的,之後又折騰了一番,到了申正衛刑才歇下,他只歇了半個時辰,就醒了過來,看著擺放在床頭的乾淨衣裳,他不自覺地彎起了嘴角。
梳洗過後,他帶著長隨去向安若瀾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