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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別說的這樣早,你以為這樣一句話就償還得清麼?”煮雪到了此刻才終於能開出一句玩笑,“我還要在安家白吃白喝,把賠進去的都討回來。”
可是那安園明日是否還在,還是未知。
正說著,有嘈雜的腳步聲臨近,魏思量咳嗽兩聲,煮雪退步到了院子裡,微微抬頭看見壁風走來,身後跟著惜花和葬月。
她們二人,一個是怕死,一個是求榮,而自己呢?怕是不生不死,不榮不辱。
煮雪想到這裡,於是面無愧色。
十年來心結已解開,再無糾結。
“如陛下願意,煮雪願隨陛下回宮,與葬月、惜花二人,一同輔佐陛下。想我們三人齊力,未必差過一個人在心不在的逐風。”
煮雪跪倒,壁風嘆了一口氣。
“我哪裡敢,每次飛出了繡花鞋,屬於砸的最狠。”
壁風揮了揮手。
“大宅供他們玩耍吧,關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兩三天,消消我的氣。魏思量,你留在這裡,善後。”
“陛下您——”
“惜花,你隨我回宮。”壁風側目看了一眼一臉緋紅的惜花,心不在焉的說。
逆鱗難求,從今以後,就做個帝王吧。
身邊弱水三千,那一瓢,永是念離。
壁風剛要往回走,突的又站住,擺了擺手,“對了,那個長得很像我孃的女人,幫她驗身,若還是完璧,就接回宮裡來,這廝說到底,欠了我一個女人。”
魏思量低頭連連稱諾。
原來陛下不是不記得,只是不願提起,他的心事,從最開始到最後,也就只有逐風大人一人能明白。
這男人走了,留下一片沒有雪的梅花,好似紅豔無比,就像一出永遠沒有演完的大戲。
三日之後,賓客散去,畢公子回京,而
三日之後,大病初癒的念離和麵色鐵青的安以墨被分別送回安府,煮雪和葬月還在,惜花又是匆匆地走了;安老夫人病了;安園的二夫人柳若素也和她爹一樣,消失得無影蹤;裘詩痕滿溯源找兄長,那寶兒於是就被安以柔管教著,大快人心。
安園的生意,本是在莫言秋的打理下,平穩地執行。
卻是在畢公子離開的第五天,京中傳來一道聖旨,縣令裘夔和安園勾結,造成溯源民風不正,現將裘夔交由大理寺審,沒收全部家產。
安園家產,上繳九成至國庫,以示懲戒。
對此,安以墨和念離雙雙答了一句。
皇恩浩蕩。
家境中落
不日就有大批的官兵來清點安園的家產。
安家十幾代積累的財富,就這樣眼睜睜地一件件地搬了出去,人沒走,茶已涼。
那場景好不淒涼。
姨娘哭死過去幾回,抱著老爺留給她的一隻玉碗不撒手,秦媽媽勸著,說,只讓留下一分的家財,得留下些值用的東西,這玉碗只能看不能用,不如換幾百個瓷碗,這好幾百口子人還要吃飯。
姨娘自然是不依的,最後安以柔衝了出來,直接把那碗砸的稀巴爛,然後面無表情地對那些官兵說:“拿走吧。”
奉命抄家的官兵們只得硬著頭皮把這玉碗的殘骸包走去交工。
這一邊安老夫人一直就立在門口,像個門神似的,念離怕她憋得難受,又深知在外人面前婆婆是死都不會掉了顏面的,於是就陪在一側,不言不語。
婆媳就這般站在門口,日上三竿,疊影重重。
安以墨偶爾會到屋子口楞上片刻,然後又回到屋子裡清點著家產,什麼留,什麼走,一一過目,默不作聲地記在賬上,那樣子到活脫脫是當年的安老爺了。
只是安老夫人卻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