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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尋思著也沒什麼地方去,距離晚上那場很有必要參加的心理幹預還有好幾個小時。於是,決定採納長歌的安排,在院子裡坐坐,抽幾根煙。哪知道我剛把院子裡那把藤椅拖到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陰涼的位置時,手機卻響了。
是局裡打過來的。我按下接聽鍵,那邊是巨人觀女屍案專案組裡的另外一位同事。
「曉波,晚上回來開會。」他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幾點?」
「十一點。」
我有點蒙:「為什麼那麼晚開會呢?很緊急嗎?」
「確實很緊急。」那位同事頓了頓,「曉波,女屍的頭部有外傷。而且……而且……」他欲言又止。
「而且怎麼了?」我追問道。
對方沉默了幾秒:「曉波,你應該不知道開顱人屠案吧?」
「開顱人屠?」我越發迷糊了。
「七年前,我們海城市發生過三起連環殺人案,死者都是被兇殘虐殺。致命傷……致命傷也都是在同一位置——右側太陽穴上方。得了,我也懶得給你說了,你晚上回來開會時,會有報告給你。」他說完這話,逕自掛了線。
開顱人屠案?七年前?
我手裡那壓根還沒點上的香菸,被我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我站起,尋思著要不就不等晚上了,現在直接回局裡去得了。
電話再次響起了,這次是李俊打過來的。
「曉波,剛才局裡通知你晚上開會沒有?」
我應了:「有通知。」
「哦!」李俊繼續道,「曉波,如果你不想的話,晚上你可以不……」
「李隊。」我打斷了他,因為我猜出他要說什麼,「晚上我會按時參加會議的。並且,我現在就在大學城這邊,今晚七點半,海城大學裡有一次針對顧琴同宿舍樓女教師們的心理幹預。或許,我在幹預現場還能夠收集到一些對案件有幫助的線索。」
李俊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答,他在話筒那頭愣了一會兒,最終笑了:「嘿,看來要將我們曉波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也並不是那麼難。」
「李隊,有個事我倒是不太明白。」我插話道,「為什麼要晚上十一點開會呢?」
「因為屍檢還在進行中,估計要到晚上九至十點才能出報告。楊琦和她師父現在在給女屍的頭部開顱,以進一步確認需不需要和七年前的一起連環殺人案併案。」李俊答道。
「你說的七年前的連環殺人案,就是那起開顱人屠案嗎?」
「你怎麼知道的?」李俊反問。
我笑了:「之前他們給我打電話提了下。」
「對,就是那個案子,晚上再說吧,畢竟現在還不能確定。」說完這話,他收了線。
本已站起的我,再次坐了下來。我拿出打火機,將香菸點上……這兩個電話裡,都說起了發生在七年前的兇殺案,而七年前,又正好是邵長歌出國與林瓏失蹤的那一年。這幾件事之間,會有著什麼聯絡嗎?
我琢磨了一會兒,最終笑了。職業病吧……總是會把一些完全沒有關聯的事情,聯絡到一起進行思考。七年前的這座城市裡,還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有著很多很多的人,在那一年裡離開這個城市,又來到這個城市。
我將煙霧吐出,看著它們瀰漫、糾纏、亂舞,最終消散。它們看似無章,卻又絲絲縷縷糾纏在一起,正如那並不遙遠但又確實已經過去了七年的日子裡曾經的零星往事。
我猛地想起一個人來,我剛入警隊時帶過我一段時間的刑警老丁。去年年初退休後,他搬到了大學城附近女兒家住。不出意外的話,我可以從他嘴裡問出這開顱人屠案來。想到這裡,我看了下表,時間還早。於是,我給老丁打了個電話,老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