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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也都被按住。
“付了酒菜錢再走。”徐塵道。
接著便見眾多賓客先後丟了銀子,逃命似的離開了。
略微安靜下來。
徐塵走到櫃檯跟前,翻找出一大堆賬本,當場核算起來。
這賬本足有三年,每一年、月都有核算的賬目,所以計算起來也容易。
“三年來,總收入近十萬兩,按照朝廷規定,二十其一,繳納賦稅的憑證呢?一共交了多少?”
“這……”
左亮淡淡一笑:“徐國公大人,您這就強人所難了,區區憑證,廢紙一張,早就丟的不知所蹤了。”
徐塵斜瞥一眼。
各地縣衙、府衙的做法他太清楚了。
私下拿了好處,瞞而不報,在縣衙的賬本上都未必有這酒樓的賬目。
物證不全,很大機率便等於死無對證。
“本公爵會仔細核查縣衙的賬目。”
他沉聲道:“現在,爾等涉及謀害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公爵剛吃的吐了就是最好的罪證,來人,全部押走。”
回到縣衙後,他陰沉著臉,命人查閱所有府衙的賬目。
沒多久,知府陸展來了,交代實情。
府衙賬目上確實沒有左氏酒樓的賬目,陸展每年拿一千兩銀子,加上下面的三班六房又拿了些,總數目大概一千五百兩。
“大人,下官有罪。”陸展直接跪了。
平日裡的徐塵笑嘻嘻的,對他這個知府甚至都敬著。
但此刻瞧著那張黑臉,他再不老實,腦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一會你去牢獄,控告那左亮行賄,明日昭告整個幽雲道,全部都砍了!”
徐塵是真的有些氣。
得到國公的身份好處多多,卻也有掣肘的時候。
就比如現在。
如果他起事,以兵戎統御整個南望府,自是不會管那麼多,不服的就殺了。
但問題是他在明面上是朝廷的人,不能隨便殺。
那左亮大概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敢如此硬氣。
就很氣人。
有種用他的矛攻擊他的盾的感覺!
所以他也就不管許多了,想方設法的給那左亮扣足夠的黑鍋,直接殺了。
任你有什麼跟腳、背景、底氣爾耳的,先殺了再說。
當晚。
知府陸展指證左亮行賄,外加偷稅漏稅、強搶民女、草菅人命、毒殺當朝徐國公,帽子算是扣滿了。
向田強行迫使左亮按了手指,便丟進大獄,準備開殺。
這個時候,左亮再也不復之前的淡然。
“等一下!”
他忙開口:“我有話要和武義王說,事關重大,他聽我的話,斷然不會殺我。”
向田本不想為一個將死之人傳話的,但考慮到這裡面可能會涉及其他事情,便不耐煩的應了聲。
月升中天。
徐塵正小酌著,上了枷鎖的左亮被帶了過來,而後被迫的跪在了地上。
“怎麼說?”
“我……”
左亮猶豫了下:“徐塵,你不能殺我。”
徐塵道:“你的罪名還不夠多嗎?而且證據確鑿,你跟我談朝廷規矩,我就用朝廷律法治你。”
“你……你可聽說過天狼軍?”
“聽過又如何?”
徐塵不以為意。
整個大乾都快徹底亂套了,這天狼軍不過是一小夥賊人,在幽雲道北邊的江口道活動。
根據之前的訊息看,似乎只有兩三萬人。
“我與天狼軍有關,殺了我,你將徹底得罪天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