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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陌生又熟悉的香氣。
陌生是因為溫澤念換了款洗衣液,熟悉是因為溫澤唸的體香沒改換。
孟寧往溫澤念身邊湊了湊,陌生就退卻一點,熟悉就分明一點。
都沒穿睡衣,肌膚貼著肌膚,膩膩的。
很睏倦,但身體還沒徹底平復下來,腦子裡想著方才的事。
後來孟寧才明白溫澤念說的那句“你會等我嗎”是什麼意思。
她的確讓孟寧等了很久。
不是說她洗手花去了很多的時間,她很快回到了孟寧身邊。只是她耐心多得過分,手貼過來,讓渴念在孟寧體內慢慢堆疊,幾近頂峰時,她又把手撤走。
反覆兩次,孟寧很難受。
溫澤念卻不心軟。孟寧瞧出來了,溫澤念是在懲罰她。
懲罰她十多歲的時候,傷害過溫敏。
懲罰她二十多歲的時候,離開過溫澤念。
到了第三次,孟寧實在忍不住去攥溫澤唸的手腕。溫澤念很冷靜:“說你想要我。”
她以前讓孟寧說過需要她。
而這次她讓孟寧說的是,想要。
孟寧這種時候的聲音像貓,細細碎碎的,帶一點點哭音。溫澤念闔了闔眸子,跪在沙發上的膝蓋微動了下。
那一瞬她的感覺是,自己的某一部分,也同孟寧一道交付了出去。
孟寧許久沒睡得這麼沉了。
第二天早上睜眼時,望見窗簾縫隙裡透出的天光,她竟不知是幾點。
還好今天輪休。
身邊人呼吸沉穩而綿長,一隻手還搭在她腰際。她試著挪了挪,想先起床去做早飯。
結果被那隻手貼著腰際軟軟給勾了回來。
孟寧:“你裝睡啊?”
“沒有,剛醒。”溫澤念啞著聲音:“拉開窗簾。”
聲控系統是挺好用的哈,窗簾應聲開啟,大亮的晨光灑進來。
淡金間透著暖調,給人一種真真實實活著的感覺。
溫澤念搭在她腰際的手往上抬。
孟寧這個人,其實挺害羞的,昨晚還好,今早在這麼亮的天光下,雖然是在家裡臥室,總有種被注視的感覺。
小聲抱怨:“剛醒你就想要啊?”
溫澤念直到這時才掀開眼皮:“那你昨晚幫我解決問題了嗎?”
孟寧昨晚實在沒體力了。
“那,我是可以幫你。”孟寧說:“可不應該是你摸我呀,而且,還沒刷牙洗臉。”
溫澤念縮回手:“那,去。”
哇,祈使句說得這麼簡練。
孟寧發現溫澤念這房子十分心機,主臥的盥洗臺有兩個面盆,兩個人可以同時在這裡洗臉刷牙。
可溫澤念買這房子時不是覺得兩人再沒可能了麼?
孟寧眼尾瞥過去,看溫澤念披上一件中式綢緞睡袍,寫意水墨山水大片鋪展開,似隨著她走動活起來。
她問孟寧:“你暫時用客衛好麼?”
“為什麼?”
“我還不習慣在你面前洗臉刷牙。”
“你怎麼那麼……”溫澤念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孟寧換了個詞:“矜持。”
兩人分兩個衛生間同時洗漱,回到床上,睡袍上的水墨山水,很快成為拋在地上發皺的畫卷。
孟寧喜歡看溫澤念蜷起一隻膝蓋的樣子。
她身體的曲線很分明,也像睡袍上的山水畫。蜷起一隻膝蓋,另一條腿打平放在床上。
像對你交付一半自己,又保留另外的一半自己。
可她的身體不是這樣說的。
孟寧輕聲問:“你想要我嗎?”
孟寧比她心軟一點,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