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讓考試來得再猛烈些吧(一)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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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能聊、能聊到什麼深度,都少了許多顧忌,暢所欲言起來。
江豐是活潑、開朗加晚熟的典型,他說他小學時成績很糟,喜歡和一些年紀比他大的混混們混社會,因為覺得那些人都是很講義氣的好兄弟。聽他說起才知道原來他和我初中出名的“校園霸王”是拜把子兄弟,經常為兄弟出頭,圍毆人、打群架,曾經的葉培盛胳膊打石膏事件裡就有他的“功勞”。這麼想來,我和他可能在初一時就打過照面,只是相互不認識。初一有段時間,蔣麗琴下晚自習回家的路上會被“校園霸王”邀的幾個男生圍追堵截,蔣麗琴便約上幾個女生一起騎車回家,我是為她護駕、衝破圍堵的人之一。
我笑著對江豐說起此事:“你知道嗎,每次我們快騎到最黑的那截小路時都拼命蹬腳踏車,還得保持陣型,就怕被攔下來。哈哈哈哈……世界真是小啊!沒想到那些人裡可能有你,你說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嗨!別說了,幫兄弟追女孩子,年少無知唄!”江豐羞紅了臉,趕緊想辦法找回場子道:“我也不是每次都參與,咱也不一定見過。眼見著我成績越來越差,我爸說你再這樣下去連個高中都考不上了,就全家搬去了鄉下。後來我就改邪歸正,一心投入學習中了,呵呵呵呵……”
“那你現在和他們還常聯絡嗎?”我問他。
“很少了。高中生活裡學習佔比加重,不是看書就是學習,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交流自然就變淡了。各自生活的圈子也不一樣了。唉!其實人還是要重感情,不要太功利的好……”他若有所思道。
成績好、理性地看待問題、規劃有序地向著目標邁進就是功利嗎?我不禁也思考起來。莫非人一定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會考期間晚自習走讀生可以回家,我選擇待在教室寫作業。教室裡還是考場佈置,陶然的課桌和其他多出來的課桌都堆在走廊上,他則在我後面,和樂為擠在一起共用樂為的課桌,玩著“文曲星”。東霞想玩“文曲星”,讓我管陶然借,我覺得仗著別人的好感而獲得某種特殊待遇的做法不太好,便婉拒了。和瑞生討論物理題,陶然也參與進來,說了半天,他倆都沒說清為什麼我的解題思路不對,我一臉正義不可辯駁地看向他倆。
陶然被逼急了,冒出句:“你真是……固執。”他怕我生氣,可話到嘴邊又咽不下去,“固執”二字出口很輕,似乎怕被我聽見,又似乎怕我聽不見。那種著急、猶豫又有所顧忌的樣子也甚是有趣。
被說固執,我無所謂,只一心想知道問題出在哪,繼續追問:“那你們說清楚我這麼解有什麼不對?”聽到我的提問,他倆均默契地擺出無奈的生不如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