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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在他面前流露情緒,望著他的面孔,總是冷靜理智的,似乎永遠在說不在意,怎樣都可以。她不會對他撒嬌,也不會和他鬧脾氣,除了在床上,她對待他,就像一個室友。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他曾經裝作無意的問過她,她只是答,反正沒人愛,就和你混混唄。
可她為什麼不和謝豐混吶?那小子明明對她有企圖,這麼些年了,一直圍著她轉,他看的很明白。
但她卻可以在他肩上哭,她這樣矛盾,始終讓他看不透。她和謝豐的距離,一直比他近。他感覺到自己是嫉妒的。也許他不愛她,但他卻真的在嫉妒。
甚至這嫉妒讓他忽略了五年後重逢的莎莎,兩小時前,他還在為看見莎莎而心痛。他是愛莎莎的,他並沒愛上她。他們只是在一起混,互相消除著寂寞,僅此而已。
怎麼和她混上的,還混了那麼長時間,他也說不清,道不明。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吧,他這樣對自己解釋。
比她美的女人很多,只要他想要,就會自動送上門,可他甘願和她在一起。是因為了解別的女人太麻煩,還是因為知道她很看得開?他弄不明白自己,如果說四年前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失戀的話,那麼兩年後的他,又是為了什麼要和前女友的好朋友糾纏不清呢?
想起當時和她重逢的那個情景,他還是把它歸之為一時的衝動。
她先是讓他微微的吃了一驚。她樣貌變了許多,臉龐不再圓潤,整個人顯得很清瘦,少了活潑帥氣,卻添了一種秀麗。以前的她是很爽朗的,笑聲脆脆的,現在卻只勾著唇角淺淺的望著他,彷彿換了一個人,婉約,又內秀。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然後是酒店的水晶燈太璀璨,她的表情都落入了他的眼裡。笑容僵硬,眼裡似乎罩了一層薄霧,說:“我也給你打過電話,打不通,說你上班的公司搬走了。文趣吧”聲音輕輕的顫著,讓他的心跟著抖了一抖。似乎她在想念他,再見他,讓她很激動。
後來晚宴結束,她跟著他走,到了城市中心廣場他們下了車。
燈光很亮,夜風格外的溫柔。她喝了點酒,似乎露出了真性情,脫了鞋子就去追鴿子,一路還笑,聲音像脆鈴,搖進他耳朵裡,輕盈的影子舞在夜色裡,他竟出了神。
最後她跑著站在他面前,眸子裡似乎帶著風,撞進他眼裡。他竟看不見周遭的一切,明亮的大燈,翠色的草坪,他全部看不見,他只看見她,細細喘著,嘴角一彎笑,臉上兩抹不知是奔跑還是醉酒的粉袖。那一霎那,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了那句話,“等下要不要去我那?”
就這樣兩人糾纏在了一起,兩年了,他竟一直不生厭。
回到家,他腦子裡很亂,有五年後的莎莎,還有在謝豐肩頭哭泣的她。一臉的淚水,那眸子就像兩顆破裂的紫葡萄,他幾乎想上前替她吮去眼淚。從沒見過這樣子的她,似乎那淚水擱在了他心裡,異常的沉重。
一夜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滾,感覺床很空。是週末,往常的這一天,床上會有她。然後就想起她的身影,有點單薄,靠在謝豐的肩上,後來還跟著謝豐走了。
他坐在床上抽起了煙。以前他不在臥室抽菸的,知道她怕煙味,不是週末的日子,明知她不來,他也不在臥室抽菸。好像成了一種可怕的習慣,臥室有她的一半。
這是幾個月以來她第一次週末失約。他竟然有被放鴿子的感覺。
他問她要不要來的時候,她一口就回絕了。理由是她要上早班。這太像個藉口,他可以送她的啊,況且她原來也有早班的時候,那時候為什麼就可以呢?
他突然有了去找她的念頭。剛一想到,就嚇了一跳。他在意她嗎?猛然又記起甚至不知道她住哪裡,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