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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東霖已停好車走了下來,去到陳玉的車門旁,幫她拉開了車門。
他在車裡壓抑的喊著:“陳玉,不要跟他去!他不愛你,你不要跟他去!。。。”,可他還沒喊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遠遠地,他看見陳玉收了電話下了車。燈光下,她的身子很單薄,他當時那麼想衝過去把她拉著就跑。
他拼命管住了自己。
也許是受到了他電話的影響,陳玉立在車旁,沒有馬上隨著陸東霖走。
陸東霖邁出幾步察覺她沒跟上,轉過身又走回了她身邊。
他看見陸東霖俯下身不知在對陳玉說什麼,陳玉仰著臉望著他。他視線裡只有她一個側影,但不知為什麼,他眼前竟出現了陳玉那一刻臉上的神情。
肯定是虔誠的,專注的,無論陸東霖說什麼,她都會相信,都會說好。
然後他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因為陸東霖把她攬在了懷裡,低頭吻住了她。
他在車裡坐了一夜。
先是看著陸東霖公寓客廳的燈亮起來,之後客廳的燈熄了,臥室厚厚的窗簾裡接著又透出淺橘色隱隱的光。
那光一直亮著,淡淡的橘黃色,他都可以想象的出屋內是怎樣一方旖旎柔和的光照。他幾乎以為它會亮一夜,但沒想到在午夜三四點的時候它卻突然熄滅了。
他的心隨著那一刻的黑暗跌入了漆黑的深淵。
它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熄滅?熄之前的那麼長時間,屋裡的兩人在幹什麼?熄之後,他們又是怎樣入眠的?
他不停的想著這些問題。
連著兩天他沒去公司上班。
第三天的早上,心蕾來敲他公寓的門。看見一臉憔悴的他,心蕾的眼裡佈滿了心疼。那時,這個溫柔的女孩只輕聲的問了他一句:“想不想吃稀飯?我幫你煮。”
他當時就把她摟在了懷裡,說:“想,你幫我煮。”
他的心那時裂了很大的一條縫,他需要人幫他填補。
從那天起,她成了他真正的女友。
可他還是很自私,以後的日子裡,管不住自己的仍然愛著陳玉,卻又看著心蕾為他做著犧牲。其實這兩年,他過得也很累,始終處在矛盾中,為要不要和心蕾結束關係糾結著。
今天,他卻想放縱自己了。
也許是因為那該死的酒,讓他這樣剋制不住的想擁抱一個柔軟又溫暖的身體。
進門踢了鞋他就抱住了心蕾,帶著酒氣的嘴不管不顧的親了過去。似乎從來沒有這樣迫切的想親這個女人,以前的很多次,他都是淺嘗即止就剋制住了。
她的嘴很小,被他包著,他稍一使力,就擠進了她口中,各處都很柔嫩,他舔著,啃著,只想吻得更深。
心蕾被他壓得頭不住後仰,他覺得她彷彿在逃跑,乾脆抱住她身子一轉頂在了牆上。嘴還是堵著嘴,他兩隻手卻空了出來,在她身上上下游了起來。
心蕾喘不過氣,也說不出話,舌被謝豐吮的隱隱生痛,像要被他吃掉。她第一次遭遇他這種熱情,連噴在她臉上的呼吸,都是帶著酒氣滾燙的。他一隻手捏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按在她的胸上,她感覺胸前一疼,他有力的五指隔著薄薄的胸衣在用力的揉捏,她自然的掙扎起來,“唔。。”了一聲想說話,謝豐卻把她按得更緊,嘴更是死命的堵著她,似乎是想窒息她。
她的心亂跳起來,滿嘴是他四溢的酒氣,她頭也暈了,似乎她也喝了酒。
眼中卻忍不住含了淚。
他清醒的時候,是不會這樣要她的吧。
要不,就這樣隨了他吧。她已經二十八歲了,還當處女,實在說不過去,不給他,又能給誰呢?即使明天他醒來後悔,可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