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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連怪罪都不能夠,老爺子此刻恐怕比誰都後悔痛苦,他們又怎麼忍心再橫加譴責雪上加霜。
“樺地,你去看看景吾吧。”仁王看著樺地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沒有機會告訴他跡部還活著的訊息,大家急於想知道真相都疏忽了。
樺地不解地側頭,眼底一片疑惑。忍足善意提醒道“景吾現在身子弱,比較怕冷,樺地去照看一下。”
魂都沒了,還怕什麼冷?樺地鈍鈍地眨巴眼睛,冷?冷?!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漲紅了臉急道“你們……你們的意思是……景吾……景吾……我馬上去!”腳下登時運起凌波微步向樓上飛奔而去,人影一閃就沒了。
除忍足和仁王外,其餘人等目瞪口呆,高木管家呆滯著感嘆“樺地少爺跑得真快啊……”幾人內心吶喊“那哪裡是跑,簡直就是飛的速度啊啊!”
“那個……真田君”藤原彌香緊張地擰著手指,眼睛死死盯住真田足下,囁嚅著問“請問一下,跡部君情況怎麼樣了?”
真田無語,為什麼這麼多人偏來問他,他才不想和這女生搭腔,扛不住四面冷眼看戲的目光,習慣性伸手想去拉帽簷,撲了個空才想起,自從跡部說不喜歡他戴帽子,他就沒再戴過了。
清清嗓子,真田面無表情道“景吾情況如何與你無關,還有,我不認識你。”
沒有料到真田居然撇得一乾二淨一絲情面都不留,藤原驀地煞白了臉,是了,他早就說過心有所屬,自然對旁的人不屑一顧,只是,他竟完全不記得了……
“高木伯伯,我記得那個閣樓好像是間客房?”得到高木管家的肯定回答後,忍足懶洋洋地站起來渾不在意道“那麼,在景吾醒來之前,就麻煩高木伯伯把藤原小姐安置在閣樓吧。”
“我不去那裡!”藤原失聲尖叫,小臉扭曲“你是誰?憑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嘛,我是誰不重要”忍足施施然抬腿邁向樓梯,輕飄飄地擺擺手,陰惻惻沉甸甸的聲音忽爾響起“至於憑什麼,其實我更想做的是殺人,不過,總要等景吾醒了才好定奪啊。”
六人向高木施禮後尾隨忍足上樓,半點關注也沒留給被忍足一番似是而非的話駭得跌坐在地毯上的藤原彌香。高木管家板起面孔,啪啪兩聲巴掌招來兩個男僕押送藤原從側梯上頂樓,末了,一臉蕭索地望著茶几上錯落的幾隻未收拾的茶盞,喃喃低語“少爺……真的沒事麼?”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上章飆過頭了,於是卡了幾天≥///≤
又是半夜偷偷來填土=u=希望不被抓包
天氣冷了,開始貓冬……要洗洗睡鳥~
夢裡揮小手帕~親們好夢哈/~
86
86、驚變 。。。
跡部覺得整個人猶如泡在一片汪洋中載沉載浮忽冷忽熱,手足無力口不能言,偏意識逐漸清晰,明白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是的,他活著。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跡部艱難地撐開眼睛,他清楚地記得他是做了睜眼的動作的,為何四周還是漆黑?看不見,聽不到,動不了,卻沒有死,這是什麼狀況?
突然有開門的聲音傳來,原來不是聽覺失靈,而是真的安靜。跡部凝神聽著,微微茫然,為什麼有人開了門進來也沒有一絲一縷亮光?
忍足推開房門,深吸一口氣,走進房裡關上門。室內光線不足,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厚重的窗簾,清晨的太陽暖暖地灑在身上。忍足眯了眯眼,回過頭去看床上沉睡了很久的人,驀地渾身僵硬了。
跡部能察覺這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確定那一串嘩啦啦的聲音是拉開了窗簾,他都可以感受到陽光映在臉上那種暖洋洋的觸覺。艱澀地眨了眨眼,為什麼還是黑暗?
忍足像是被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