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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拍了下大腦,心虛懟手指。
曲江宴鬱結於心,不指望她了,轉身上樓。
很快,他得了個好訊息,當晚睡了個踏實覺。
*
又是一個週二。
唐禧外出採集完花材,跟一輛超大的搬運車交錯而過。
住在對面的鄰居搬走了?
她好奇瞥了眼,曲江宴從裡面走出來,熱情打招呼。
“以後我就住你對面,街坊鄰居的,希望多多關照,歡迎你來我家串門。”
“少來犯賤。”
唐禧擰緊眉毛,渾身每個毛孔都寫著不歡迎。
她下車去開鐵門,曲江宴每次都會見縫插針過來攀談。
如果換成自動門,不僅方便,還能遮蔽騷擾。
可鐵門兩側的石柱被三角梅纏繞著,一旦換門,勢必傷到心愛的三角梅根基。
這是她糾結好幾年的根本原因。
曲江宴在旁邊嘰嘰喳喳。
唐禧狠狠羞辱他:“我都不搭理你,你一個人嗶哩嗶哩有意思嗎?”
“有意思的,”曲二少不復當年桀驁不羈的模樣,小心討好,“我就喜歡熱臉貼你冷屁股。”
唐禧面色微妙,迅速瞄了周圍一圈,見無人微微放心,撲上去打他。
“不要臉!流氓!”
曲江宴被她撲倒,壞心腸拽上她。
柔軟身軀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
他明白了那句話的歧義,也想起一些真實旖旎畫面。
雖然第一次時她有點放不開,但後面都挺享受啊,壓得他近乎窒息。
交往一年半,唐禧可太清楚他這表情在想什麼,直接化身母老虎暴力輸出。
“天殺的!你還敢想!不許想聽到沒有!!”
“是你引導我想的,要不你把我腦子挖了吧。”
曲江宴坐在草坪上,明明很享受她的捶打,偏偏裝作一副痛苦模樣:“別打了好嗎?”
“臭流氓!今天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菊花緊!”
“…………”
曲江宴真的對她五體投地了,那張嘴是怎麼憋了一年半的。
“既然你都這麼罵了,那我就坐實這個罪名。”
他倏忽扣住唐禧後腦勺,像狗聞到肉包子,精準嘬住那張山楂色的唇。
想放肆又不敢放肆,只能在外面細細描摹那漂亮的唇形,解解饞。
“禧禧,我愛你,會一直在你身邊,嘶——”
唐禧咬破他上唇,血腥味縈繞在鼻翼下方。
短短不到三十秒,還撓了他的臉跟脖子。
曲江宴不管不顧,圈緊她的腰,像只落單的獅子,委屈巴巴蹭她頸窩。
“禧禧,我二十四歲就跟了你,第一次也給你了,我還有很多可利用價值,別拋棄我好不好?”
唐禧勻過氣,給了他一大比兜。
男人臉型很有攻擊性,輪廓分明意味著少肉,力的作用反饋在她掌心,痛死了!
康宿從對面屋子裡出來,聽到清脆巴掌聲,跑出來看熱鬧。
繞過車尾走近,一不小心收到老闆的死亡凝視,差點魂都散了,掉頭跑回去。
曲江宴沒空理外人,珍惜跟唐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我跟你說實話,師黎他不會娶你的。”
“用不著你管,我好一天是一天,”唐禧就是要氣死他,“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土鱉你不懂。”
“如果他真喜歡你,為什麼四年來一次都不回來看你?又不是買不起機票,那點時間都抽不出來,算什麼喜歡?他還自由職業,你看我,工作日去單位上班打卡,業餘時間追你、練習解剖檸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