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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琴私下裡跟顏櫻說:“櫻子,咱們姐妹好,什麼事都可以說,唯獨戀愛這回事,父母都管不了的,咱們只能祝福!”
顏櫻問紀琴:“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看到我老公摟著別的女人,你告不告訴我?”
紀琴想了半天,說:“這是另外的事,這種事,我會告訴你的!”
顏櫻摟著紀琴的脖子一通亂親,她說:“琴兒,你要說不告訴我,我立馬跟你斷交!”
紀琴沒想到很多年後,那個問題變成了現實,只不過主角兒不是顏櫻,而是朵漁。為告不告訴朵漁,紀琴掙扎了好多天。
紀琴的胡思亂想被老公的開門聲打斷,紀琴的老公老墨的臉色不太好看,一手提著端端的小書包一手拉著端端,“想什麼呢,打電話也不接!我看你是在家越待越傻了!”
紀琴趕緊接過端端的書包,給端端換衣服,卻發現廚房裡煮的烏雞人參湯濺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收拾,老墨又是一通嘮叨。紀琴有些渾身無力,從廚房裡出來時,她說:“老墨,朵漁今天跟韓彬離了!”
老墨有些意外,“哦”了一聲,說:“離就離了唄,幹啥你喪打幽魂的?哦,對了,以後你少跟林朵漁和顏櫻來往,我們單位的離婚女人聚一起就罵男人,好像這世界上就沒好男人似的,其實個個都犯著賤呢,有男人給個笑臉,立馬上床!”
顏櫻跟朵漁為紀琴跟婆婆鬧矛盾的事找過老墨,這讓老墨很不爽,他覺得那是他的家事,家醜不可外揚,她們簡直是多管閒事,因此,他並不喜歡紀琴跟這兩位閨蜜多交往。
“武文濤,當著孩子,你說的都是什麼?”老墨叫武文濤,人長得黑,大家都管他叫老墨,紀琴跟他處物件時,還以為他的名字裡有個“墨”字呢!兩個人結婚後,平常紀琴不叫他什麼,一旦連名帶姓叫,就表示紀琴很生氣了。
武文濤最大的特點是心細,事無鉅細都想得很周到,當然,管事管得也就很寬。紀琴理解為他是從小沒父親,跟母親長大,個性裡有陰柔的成分。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10)
偶爾,紀琴還是會想到付北興,如果真的嫁給了他,現在會是什麼樣呢?付北興是你生了氣,他都不會看出來的大而化之的人。
日子就是日子,沒有如果,倒是雞毛蒜皮、柴米油鹽很現實地擺在面前,網上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初跟老墨相親八個月後就嫁給他了,也沒有說多愛。這麼多年也過來了。
端端抬頭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嘴一撇一撇的,老墨看紀琴真的動了氣,也不想因為這點事不能回去看老媽,趕緊緩和臉色,轉換話題:“端端,把今天學的兒歌給媽媽背一遍!”
“吃槍藥了還是怎麼了?”紀琴嘟囔著。
端端稚聲稚氣背兒歌時,“青蘿蔔,大白菜,小朋友吃了跑得快!”紀琴笑了,彎腰親了親端端,“真聰明!”什麼氣到孩子這就一片雲彩都散了。過日子不就過一個孩子嘛!
老墨也並不是沒來由地心情不好,而是在電話裡被老媽一通罵,心裡也憋屈著呢。回來紀琴又掛著一張臉,這才夾槍帶棒地說了幾句。
紀琴裝好了湯,又想著把給婆婆洗好的床單衣物裝進大塑膠袋子裡,婆婆李金玲動不動就拿紀琴待在家裡說事,紀琴心裡也委屈,自己待在家裡,伺候老的,伺候小的,跟保姆差不多。保姆還拿工錢呢,自己就像是吃了這家的白飯似的。想想真是憋屈,能跟誰說呢?顏櫻一聽就要大鬧天宮給紀琴出頭,從前倒可以跟朵漁嘮叨嘮叨,漸漸地也覺得沒勁,現在朵漁泥菩薩過江,自己這沾了灰塵的生活不過下去又怎麼辦呢?自己跟顏櫻和朵漁還不一樣,她們都沒孩子,輕手利腳的,幹什麼都還可以重新開始,若讓她扔下端端,那不如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