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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轉念一想,覺得這事還是有些問題。這個費一民的來歷他還是清楚的,他因為在家裡打架鬥毆傷人被叛了幾年,到這裡來時剛剛刑滿釋放回來。讓他去抓這個事情,弄不好會整天給他鬧事。想到這裡胡元奎不由得有些猶豫。
“是真的,胡站長,說心裡話,我是看你胡站長夠意思才這麼想的,要不然我辭職自己去拿別的報紙賣,賣什麼報不是賣,你說呢——胡站長,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的。”
胡元奎點點頭,“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
“我幫站裡賣時報,我保證比原來的份數只會多不會少,不過我想每個月要三百元的底薪,也算是你給我們兄弟的一點菸酒錢。你看怎麼樣?”
“這個沒問題,”胡元奎忽然來了興趣,“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讓別的人不來我們開發的點賣報。”
“我曉得胡站長是怕我用武力,你放心,我有我的辦法,我剛從裡面出來,絕對不想再進去的,我也想重新做人,有個正當職業,這點我可以打包票。”
“那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但是你不能鬧出事來,這是原則,要鬧出事來,我可不承認你是我們站裡的人。”胡元奎聽到費一民這麼一說,他決定冒險一試,畢竟這個時候站裡太需要時報的發行量了。
第5節
同費一民談完話的第二天,胡元奎就將他從線上換了下來,他覺得這事應該特事特辦,不必按照投遞員的辭職程式,先交書面申請,然後由站裡出面找人來頂崗,再由辭職人帶線,直到將新人帶熟了才能辦理正常的離職手續。像城南站這樣的大站,一般都有一兩個脫線的班長。他們對城南站各條線路都很熟悉,只要有一份投遞卡在手,基本上可以保證百分百的投遞到位不出錯,這樣可以確保萬一出現什麼特殊情況,隨時有人能頂上去,不至於塌線。胡元奎覺得這個時候該是用班長上線的時候了,他直接安排了一個班長接下了費一民的線路,好讓費一民專心去做時報的零售。
這費一民也不含糊,當天一清早就帶了五六個小青年過來,領了一千份時報出去了。到下午二三點鐘的時候,他們就回到了站裡,一千份報紙全部賣光。幾個人高高興興地交了報款,將第二天的報紙份數加到了一千五百份,而後高高興興地回了家。這下胡元奎嘴上樂開了花,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個幹事的料。
這樣接著三四天,費一民一夥每天都在那個時間點回站交報款。而且這幾天老天也助興,天天都是大晴天,到第五天時,費一民已經將報紙的要數加到了兩千份,這可真是大出胡元奎的意料。這個數字比站裡剛開發零售點的時候增加了三分之一。胡元奎不由得有些暗自得意,看來自己這招棋是走對了,這樣下去,自己再也不用為城南站時報的任務完不成而發愁了。
然而第五天卻出了點事。早上費一民他們興高採列地出去沒有多長時間,大約九點種左右,胡元奎正準備出門去辦點事,卻看到費一民帶著他手下一個叫猴三的小青年回到了站裡。胡元奎上前一看,發現費一民臉上清一塊,紫一塊的,鼻子邊的血跡還沒有擦乾淨。再看看猴三,比費一民也強不了多少,下嘴唇裂開著,紅紅地向外鼓起一大塊,看不清是淤積的血還是向外翻著的皮肉。兩個人氣鼓鼓地回到站裡,一屁股坐在乒乓球檯上,虎虎地喘著粗氣。
胡元奎大吃一驚,連忙上前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費一民衝胡元奎擺擺手,“沒什麼,胡站長,這事不關你的事——”
胡元奎看費一民不肯說,只好回頭問坐在一旁的猴三,“你們這是怎麼了?”
猴三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景中走出來,聽胡元奎一問,他立刻帶著哭腔說:“我和費哥被人打了。”
這事可真出乎胡元奎的意料,他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