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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沿江晚報的投遞員是不會干涉的,只有站長出面,而站長哪能面面俱到呢?再說,對於胡元奎,你只是在晚報裡別人認你是個站長,不得不聽你的。對於其它報社的發行員來說,你胡元奎什麼也不是,他憑什麼要聽你的,這事關係到他們自己的生存。對他們來說當然生存是第一位的,你要壟斷流動零售的地盤,就只有訴諸武力,萬一這武力一開,今後就會永無寧日。
而且現在還有一種新的趨勢。因為這次晨光時報推行的報紙零售活動,正在催生一種新的職業……流動售報人。這些人其實上都是沿江晚報發行站培養出來的,各發行站為了完成發行部的零售任務,又不讓投遞員壓力過大,很多發行站就想辦法在社會上招了一些閒雜人員,讓他們充當流動零售的主力軍。他們在零售當中沒有底薪,只拿報紙批發和零售之間的差價,這樣一來,區站對這些人就沒有了約束手段。初開始他們和沿江晚報發行站還多少有些感情,只批發晨光時報上街去賣。時間長了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一來他們發現這當中有很大的利潤空間,因而開始唯利是圖,什麼報紙好賣就賣什麼報紙;二來市場也在不停地在教會他們:手上報紙品種單一,會失去很多客戶。這樣一來,對這些流動售報人來說,手中的報紙品種越多當然也就越好。現在這樣一些人的手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大江都市報、大江商報、晨光時報、沿江晚報和沿江晨報幾種報紙同時售賣的情況。他們現在不屬於哪家報社,但是哪家報紙也不能得罪他們,他們是讀者要什麼報他就給什麼報,也不會專門有目的地去推銷什麼報紙。這樣一種局面的出現,可以說是市場經濟的產物,是當初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恐怕吳瑞年當初推這個活動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格局,當然也不是他的初衷。因此他才出了這樣一個通知,要各個區站的站長保衛自己的領地不受侵犯,可是這樣一種局面,該怎麼樣保護呢?胡元奎找不到很好的辦法。
這幾天他在站裡總是愁眉苦臉的。一方面對於目前的各個流動站點進來的其它各報社的零售人員他沒辦法,這些人都像是游擊隊,趕也趕不走,趕的時候也許當時他們會給你一點面子,因為畢竟你是一站之長,說一會他還聽。但是等你轉個身,他們就又跑了回來,該賣什麼報還是賣什麼報。這當中有的人還脾氣不太好,你要趕他,他會比你更厲害,甚至要動手打人。胡元奎搞不懂,怎麼做發行就慢慢地做到這樣一種處境了呢。另一方面,由於其它報紙的滲透,現在城南站的時報零售量大減,吳瑞年已經打了兩次電話詢問他這邊時報發行量的變化原因。弄得胡元奎是有口莫辯。
這天下午胡元奎正在站裡為這些事煩心, 206號線上的投遞員費一民送完報紙回到站裡,敲開了胡元奎辦公室的門。
“胡站長,我找您有事。”費一民大大咧咧地走進胡元奎的辦公室,拿起桌上的香菸,抽出一顆來點上。
“怎麼,報紙送完了,今天還是很早的啊。”
“是啊,今天專門送快一點,想早點回站裡找您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啊?”胡元奎關心地問道。
“我不想做了。”費一民說道。
“為什麼,你好像剛來做了不到三個月呢。”聽到費一民這麼一說,胡元奎心裡一驚,心中卻在開始盤算著到哪裡去找人接替他。
“不是的,胡站長,您聽我把話說完,我並不是不想做了,而是想在站裡專門搞流動零售。我覺得這個事情還不錯,時間自由還不說,收入也不見得比送報紙差。而且我有一幫小兄弟現在在家沒有事做,我可以將他們都發動起來,到站裡來做零售員,讓他們只賣時報。這樣我們就可以將所有的流動零售點都拿回來,不準其它的報紙到點上去賣。”
“是真的嗎?”胡元奎心中一喜,沒想到有這樣的好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