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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也沒說,你自己留個心眼就行了。”
關動盪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站裡的,他感覺自己有些喝多了。站裡沒有人,王輝一個人躺在床上,朱虹早不見蹤影。“小王,你怎麼還不睡?”
五輝笑笑,“等你呢,站長。”
“小朱呢,可以關門了吧。”
王輝曖昧地笑笑,努了努嘴。關動盪看到對面宿舍門關著,裡面有人在說笑,他顯然明白了什麼。他想去敲門,想了想,又回到了自己床邊,一下躺下去,頓時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3節
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從床上坐起來,關動盪搖了搖頭,感覺頭還有些暈,看來昨天真是喝得有點多了。想起昨天楊站長喝酒時說的事情,關動盪心中還有些後怕。沒想到朱虹是這樣一個女孩,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可是後怕又能怎麼樣呢,生活還得繼續,自己一個七尺男兒,豈能被一個小丫頭嚇著了。而且事情也許還沒有楊站長說的那樣恐怖,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將來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想到這裡,關動盪又搖了搖頭,感覺還是有些頭重腳輕。昨晚一夜酣睡,沉沉地,什麼都忘記了,那種無夢的超自然睡眠狀態確實讓人回味。但是現在醒來後的感覺,那種頭疼欲裂,卻又是令人難以承受的。想起古人常說“一醉解千愁”,那種“解千愁”的狀態只能是在醉中才能體會的。可是酒醒之後呢?愁還在,“愁”字前面的“千”字也還在,一點也不曾少。卻又新增醉酒後的後遺症少許,譬如關動盪現在的“頭疼欲裂”。
關動盪在床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想著今後的事情該怎麼辦。卻也一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因為楊站長雖然是好心,但很多事情卻是沒有證據的,一時半會也拿朱虹沒有辦法。這個事情還要慢慢來,先要不露聲色,今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將朱虹調回沿江市,事情就會有一個圓滿的解決了。想到這裡,他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大廳裡很是安靜,只有時鐘的滴噠滴噠聲,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同宿舍的王輝和另一個投遞員早已不見了蹤影,看來他們早出去送報紙了。今天自己這樣醉酒可是誤事了。想到這裡,關動盪掙扎著爬起來,來到大廳裡一看,卻發現大廳裡空蕩蕩的,只有朱虹一個人趴在桌上在做賬。也許是感覺到關動盪出來了,她抬起頭來衝關動盪笑了一笑,“你起來了,假如不舒服你就多睡一會兒,反正也沒什麼事。”
關動盪抬手摸了一下額頭,自嘲地笑了一下,“唉,昨晚喝多了,今天都還正常吧。”
“正常,沒有什麼事,你就再睡一會兒吧。”朱虹顯出關心的樣子,“醉酒後會很難受的。”
“沒什麼,”關動盪慢慢走到桌邊坐下,看定了朱虹,“盧兵什麼時候走的,他走的時候說了些什麼沒有,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拿押金。”
聽到關動盪問起這件事,朱虹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筆,靠到椅背上,而後說道:“他昨天吃完飯就走了,也沒有說什麼,我跟他說,他挪用的報款也差不多和押金一樣的數目了,今後就不要再來站裡糾纏了,他聽後沒說什麼就走了,怎麼樣,我還算是會辦事的吧。”
“恩,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但是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總還是一個懸著的事情,最終還是要有個了結。現在關鍵是沿江晚報的押金條子還在他的手上,如果想那樣兩相抵銷,我們必須將他手上的押金條子收回來,然後在站內將兩個賬做平,這件事情才能算徹底解決,要不然始終還是個麻煩事。如果他哪天手頭緊了想起來就來站裡鬧,想起來就來站裡催,會鬧得人很心煩的。畢竟他有白紙黑字的證據在手裡,怎麼說我們都顯得有些被動。”關動盪憑直覺說道。可是等話說完了,他又覺得有哪裡不對,可究竟哪裡不對,他一時又說不上來。細想了一想才發覺,朱虹坐在自己對面說謊眼睛都